「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麽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後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就说不出的欢喜……」三四分钟之後,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哥……饶了小妹……啊……」「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後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着,由於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後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後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後将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於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覆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覆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钻入!
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後撅的姿式跪在床头,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
「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後,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
「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
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又是一股,然後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覆地挑逗和紧密地接触之後,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後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後将开始了发射!,「哥!射死我!啊!啊!」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欢迎光临书网E书无法解压或观看请看置顶主题(七)
第二天,当大家都起来吃早饭的时候,苏丽还是赖在床上不想下来,我以为她的屁屁还在疼,後来才知道她是怕别人笑话她。
由於山庄夜里非常安静,所以其他三个老婆都让苏丽的叫床声弄得浑身躁热难眠,第二天早上一个劲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点不知怜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时,苏丽才羞答答地出来见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路时的异样姿态,朱琳和丁霞倒没说什麽,陈妤使劲地向我翻着白眼,并不断地给小丫头加菜给她补补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里去采蜜了。
在发现师傅去世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夜夜春霄,轮着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采,陈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况下不敢再招惹我。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和她们俩云雨之後就留着她们房中,搂着让我干得不省人事的美娇娃睡到天亮,偶尔也会回自己房中,在小苏丽身上大快朵饴,现在进小姑娘的後洞已经轻车熟路,有几次苏丽实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将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已经对我死心踏地,不会像朱琳和丁霞那样让我牵心挂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发现师傅被杀之後,大家都非常悲痛。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师傅被人一掌毙命,天灵盖被碎成数块。这种重手法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凶手是怎麽知道师傅在这个秘室修练逆天经的呢?
我从来就没有见的那本经书,据陈妤讲,是一本被撕成两部分的一个黄颜色羊皮纸小册子。当然,那个小册子已经不翼而飞了。也许那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经过商量之後,我让伤心欲绝的陈妤与苏丽留在家里看家,我带着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凶手。
出门的时候,我们确定了一个大致路线,先去武当参加武林盟主推选大会,并通知众人我派的掌门人已经由我接替,然後再向折回洛阳去华山,据朱琳讲,那个山洞爱好者很可能就藏身於华山的某处秘洞中。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人肉?子,」我向丁霞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师傅希望我们尽快地从恶人手中夺回经书的下半部,另外一个原因,我认为凶手很可能还要再找经书的下半部。」「那我们应该先去找李玉卿,万一他被人杀死怎麽办?」朱琳说完之後,意识到什麽,脸泛羞红。丁霞正面带讥笑地看着她。
「霞妹,你干吗这样看我?」
「没什麽呀,我觉得亲亲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朱琳扑上去要撕她的嘴,我连忙拦住。
朱琳跺着小脚抹着眼睛,对丁霞气道:「这是我与你私下说的话,你却这样说出来,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谁知道你这次见到方家华会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北侠肯定是在邀请之列了,」我说,「我也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个未来的对手了。我们必须先上武当,武林盟主的公议我们应该直接参与,对武林现在各家的势力消长会有更深入的了解。」丁霞红着脸摇着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里不出门了。」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这次出去谁会最先乱来?保不齐……保不齐我们老公还要给我们收一个姐妹呢,武当派的晓晓,可是母亲看中的。」我结婚之後,给母亲写了封信告知此事,母亲回信说,李晓还有一年就将成人,她将脱离武当派与我成婚。她很高兴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写给母亲的信,先经陈妤看过。她当时还在灵堂守灵,在师傅的棺柩边,阅读完信後还亲了我一口。她很高兴我把她放到四个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机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艳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陈妤双腿发软,扶在师傅的灵柩边一面恨声骂着我,一面任由着我将她的亵裤拉到双膝,用双手把她弄到浪水飞溅,脑袋前仰後合地到了高潮。
母亲说,因为不希望我和李晓生小孩,有其他四个妻子可以为我生孩子,张家就有後了。
我很奇怪母亲的这种说法。为什麽我与晓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当。
在路上我很凑巧地见到我未来的老丈人逍遥派掌门李斯白。当我报上我的名号,他惊喜异常,拉着我的手亲热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师傅临走前有遗言,让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门,我这一次便带着师姐们来拜见各位武林前辈……当然,正好也可以见见晓妹。」李斯白对武林中各派的渊源非常了解,他捋着尖下巴上的几根疏须,发出嘎嘎的象鸭子一样的笑声:「大明派原来是我华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门,实在太好了!现在虽然有些衰败,但我的爱婿你接任後,一定会再次兴盛起来!」然後他反覆地问我母亲近来的状况,让我联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几招逍遥派的绝杀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习一遍的凌波微步(爱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简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统中的後门!和人对阵,有了这个,我完全可以确保性命无碍了),我开始怀疑他与母亲的关系。
我自己也有些纳闷,传说这个老头为人极其怪诞不经,下流而不风流,滥情而不多情,无数为老不尊之事让人远而鄙之,我却不知为什麽会对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遥派多少代的掌门人都风流傥倜,李老头绝对是个另类。他带了四个弟子们,均是美貌如花、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惜万花丛中是一枝枯乾。
此後无甚可表,上得武当,和一众新朋旧友寒暄问好,互叙冷暖,唠唠家常,我自从容应对。但我暂时没把师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来,因为我突然觉得气氛多少有些异样。
我们上山後的第二天,数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当玉虚宫,开始了百年来的第一次武林盛会。
我进了大厅之後便注意到大厅内的人群自动地分成三大堆,仅有十几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当中便有我未来的老岳父,和他的爱女李晓,遥遥向我们招手。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和李晓打招呼。她沉静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别是武当派、全真教和天龙派,他们被自己的外围组织或投靠於他们的一些小门派所包围着。少林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俗务,但我这次也听到一些传言,说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并不支持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举活动。
这里聚集着正派武林的最实力代表,为了一个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讲,这都应该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全真教到会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从新推举的掌门孙玄微到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哀痛的表情。
武当派的弟子们约有二十多个在会场,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们个个表情凝重,目不斜视。
而天龙派人势最盛,个个华衣锦袍,精神抖擞。天龙派掌门徐小平和武当的掌门玄鹤道长俩人手拉手谈个没完,牵手时间之长让人觉得别扭,谈到动情之处,俩人开始亲吻——不,这是我的幻觉-他们亲热地互搂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着玄鹤道长。他个子又瘦又高,喉结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间多出一个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锋芒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天生一幅乱世枭雄之相。当他与全真教掌门说话时,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诚,当他与徐掌门交流时,眼中充满了阴沉的戾气。
徐掌门应该是那种智商极高、同时情商极低的人物,脸色老是忽晴忽阴,感觉对他自己身边的一切都非常不满意,或者连骂带损地说道自己的弟子,或者无缘无故地叫到某个小门派的掌门,虎着脸与人家说上几句客套话,一看就是一个极欠扁、但无人能扁的角色。
他们俩才是这次盟主大会推选的核心。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朱琳和丁霞,低声对她们笑道:「我们是否一会儿也要投票?你们俩投给谁?」丁霞正直直地看着大厅的某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在离徐掌门不远的地方有个高个子女孩,她身边的那个青年正是我爱妻注视的目标。
我说不清内心里哪一种感觉更强烈:对那个青年的嫉妒,还是对他身边那个女孩的强烈向往。
我确实没想到丁霞虽然失身於我,但却还是如此不忘旧情。
那个穿白衣的高个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宝芽。人长得那个水灵啊,身材那个匀称啊,真是集天地这灵气,万物之造化与一身。我简直不知如何协调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个头,又要看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双眼来。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是两道剑眉,英气十足,眼是两双凤眼,十分耐看。脸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从鼻子开始,就没法形容了。那双老是微微启开的大嘴巴,竟是比樱桃小嘴要美上百倍!而两排洁白如银的牙齿中间,有一颗微微翘起,哪里是暴牙啊,那简直是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体的脸形,也不像朱琳那种瓜子脸或丁霞那种椭圆的鸭蛋脸,而是更长一些的容长脸,是美的一次泼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来一点也不具有古典美,腰身细长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笔挺的,小腿圆滚的,组合在一起便是两字:风情。呵呵,妈的还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们俩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窃笑着捅捅我和丁霞。李晓有些不满地看看我,哼了一声。她已经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无奈接受,她与风流无比的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对感情异常专一。
「我问你们哪,你们说投给谁就投给谁。」
「你是掌门人,当然你说了算。我们俩都无所谓。」二女这样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时就以代理掌门人的身份不便投票为由,不参与到这样的事非中。
玄鹤道长命弟子关好门,与徐掌门推让了一会,便宣布武林推选盟主大会的正式开场,然後他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便请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侠彭政发言。
彭老头和北侠均出身於丐帮,不过二人後来的方向却完全不同了。
彭老头为人豪爽仗义,情性耿直火暴,虽然武功差了点,却屡屡自不量力地挑战比他武功强出数倍的黑道高手,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後来黑道高手们也对他很尊重,不敢轻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只手,一只眼,两只耳朵,半条大腿,身上更是无数伤痕。听说他早年之所以离开丐帮,是因为觉得当时的丐帮帮主诛杀邪魔歪道不甚卖力,便一个人出来干了。到得後来义薄云天的齐老坏帮主接任後,他又想回来了,但以他当时的盛名,丐帮哪敢接纳?
而北侠则精明异常,他曾是丐帮出类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独力斩杀黑道枭雄,为民除害不遗余力,本是丐帮的一个好苗子,一年前却突然离开丐帮加入天龙派。众所周知,天龙派富甲天下,垄断数省的盐铁开采,还开了很多的赌场,对各门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笼络,天龙派本身没有特别厉害的武功,却汇集了来自少林、全真、武当和丐帮的多名绝顶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个利字,而已而已。学武之人,其实功利心更强,我看着很透。
「我就一句话,老坏被害,丐帮被剿,请天下武林联合起来,共同诛杀东厂恶贼,为他们报仇。」「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暴虐无道,我辈更当义字当先,联合是不用说了,关键是如何联合?老英雄有什麽想法没有?」说话的是全真教新掌门孙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国之後,因其被元朝历代皇帝赏识,虽然并无一点恶迹,也遭到朱氏的血腥报复。数百年来和我大明派一样,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调。
「我能有什麽想法?大家说如何便是如何,关键是不能伤了和气。你们全真教先掌门史道长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议进行联合,不知他老人家对此曾做何考虑?」老英雄也深知这桩事情的厉害。
「我和史道长都是一个意思,联合,不用『形连』,『神联』足夷。」玄鹤道长缓缓说道。
一席话语重心长,含义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次为了大合,闹得大伤元气,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良好的初衷全部未能实现,大合之时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大家不再说话,等着他继续阐述这个意思。他却看看天龙派徐掌门,「最关键的是能否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被朝廷知晓,我们就再无回头之路了。」徐掌门慨然说道:「此等大事关系天下苍生之福泽,我派虽然有一些小产业,又有什麽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赞成进行联合,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虽然可以自保,但如果百姓罹难,国运衰微,我们去和谁做生意?还不如舍下这一切,先以天下福祉为重!」「其次,我派觉得,我们武林共进退、同患难,早已神连心同,现在我们不是空谈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候,如果一起行动,遥相呼应,则必须有一个协调统一的指挥,再说义军也需要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支持,所谓形连,我看,还是要这麽一个框架的。」他的话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玄鹤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徐掌门此话听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却深怕各派为了一个盟主的位子,闹出一些无谓的小纠纷……」「这就像一家子过日子,因为怕闹出小纠纷就不过了吗?哈哈!玄鹤道长,这本是你和史掌门提出的想法,小弟我这一次可是率天龙派八大长老一起出山给你助阵啊!」「哼,八大长老破关而出,一路所经之处,留下三桩人命大案,你们天龙派位子越高,越是不给人留余地啊!」湘西大侠彭政一脸鄙夷,脱口而出。
方家华向前鞠揖诚恳说道:「前辈,你一定是误会了,天龙派八大长老这次是为民除害。被诛的三个都是各地的恶霸魈魁。」这家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气度不凡,顿时成了全场注意的焦点。
「只有一个是言语冲撞了他们,其余两个都是绝对的良善百姓,一个是向他们要帐的客小二,一个是……」彭政怒气冲冲地嚷道。
「前辈,不如我们等会散了再说此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方家华长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别人好感。彭政也因为与方家华同出一门,没再说什麽,只是冷冷地瞥着徐掌门。
方家华却没有再退下,向台上的两位掌门深鞠一躬,然後大声说道:「其实公平推选,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这一嗓子,中气之足,全场皆惊。
「噢!公平推选?」玄鹤道长面色平静如水,看看方家华,点点头,回首又定定地看着徐掌门。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太懂规矩。这样吧,我先说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详推细究,终能找到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请讲。」智商极高的徐掌门开始介绍起来:将今年年末少年英雄会的参加人员扩大到中壮年高手。大家通过点到为止的比武,选出前50名好手出来,再由这50名来自各派的好手进行无记名推选,选出他们心目中最能统率他们的武林领袖,做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门人就不用参加这个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0个弟子参加这个大比武。
我知道按这个法子,拥有各派众多高手的天龙派自是大占便宜。
谁都没想到,他的话音未落,玄鹤道长便击掌大赞:「好!我也十分赞同这个法子!」看来这次大会越来越朝着团结和胜利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我听见身边我的老岳父微微叹一口气,摇摇头。
徐掌门看到这个提议竟获得玄鹤道长的通过,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愣愣神,然後马上将视线转向全真教,他们的新掌门孙玄微道长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门刚刚被害,我们无意与参加这50个名额的竞争,只想尽快抓住朱贼,无意痴想武林盟主宝座,一旦盟主以我们能接受的方式产生出来,我派但凭驱谴,敢不戮力!」下面群豪一看这个法子已经基本获得实力人物的认可,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
玄鹤道长却笑着拍拍徐掌门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纵聪明,想出这样的妙法!这可比数百人对阵争一个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没交手了,我刚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老兄神鬼莫测的观星剑呢!」徐掌门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闪到玄鹤道长的後面,恶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的长发:「老弟,你甭费神了,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俩还有什麽好打的?!……我这是和你个老家伙开个玩笑,瞧你老脸板的,哈哈!」如果在过去,这种当众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两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这种气氛下,谁也不好第一个撕破脸。
玄鹤道长还没说什麽,他的儿子刘易一脸煞白地就要扑上台去。方家华胳膊一搭一扭,就把刘易推出一丈多远:「我岳父和你父亲开玩笑呢,你小孩子别瞎搅。」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华,什麽也没说,迳直过去将刘易扶起退後。此後刘易眼睛一直红红地盯着方家华。
李老头低声对我道:「玄鹤道长的武功,不应该比徐小平差的,啧啧!」我低声问道:「李掌门,玄鹤道长在武当出家以前,是哪一个门派里出来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刚上武当还是个小辈,江湖中人谁会关心呢?他的武功也很纯,从没听说过他以前曾与别的门派有何瓜葛。」我直觉这个人有极深的城府,这次却轻易支持一个对已不利的方案,看来他还是畏惧天龙派的声势啊。
接着群雄们便议起中原历史上数百年来第一次武林联盟的使命,和它的组织架构。
按徐掌门的说法,武林人士绝不能置身国事民谟之外,该出头的就一定要出头,该避让的就一定要避让。玄鹤道长击节赞同,说,那50名好手在推选完武林盟主後,也要在徐盟主的领导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贼的下落和为丐帮报灭门之仇,还有人肉?子李玉卿,为防这个恶人练成绝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联盟也要对他采取更加严密地追杀。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着,在他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手到擒来了,武当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们也就八九个,可天龙派,网罗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武功相近甚至超过他本人的都有三四个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联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惧怕各类邪道魔教,怕连官府也要敬我们三分呢。
身边有人这样赞道。
听起来觉得很令人热血沸腾,但一想想50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完全听命於另一个门派掌门人的号令,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在场的诸位侠客却像看到了一个无限光明的前景,个个抻胳膊捋袖子的一脸兴奋之情。
我回过脸和可爱的李老头互视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非常庄重,眼神也我一样,非常暧昧。俩人互视一眼:「要麽是闹剧。」我笑呵呵地说道。
「要麽是阴谋。」老丈人呆着脸说道。
我突然感到远处有人向我投来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寒毛不禁一竖:谁那麽爱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边的那个俊男,我老婆丁霞的旧情人,北侠方家华。他一早就看见了丁霞,同时对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极不友好。
你挎着那麽样的一个大美妞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别拽到我头上就行。刚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对眉清目秀、为人质朴的刘易一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方家华,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麽朝代什麽地区的中国人都能懂的三个字:操你妈。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这麽结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产生的具体办法进行了讨论,最後达成了一致共识。一个月後将在武当派一处产业,一个大庄园中进行分组循环淘汰,产生出100名高手,再捉对厮杀。现场统计了下,预计参加人数应该在400多人。
当天的大会一散,我就要带着二女离开武当。这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方家华拦住了我:「这位少侠,我能否和你的师姐一叙?」他看我带着二女到处走来走去,依着武林中的规矩便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声。
丁霞痴痴地看着方家华。方家华也爱恋地看着她。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什麽话,就在这里说吧。」他形象粗看比我帅,武功貌似比我高强,名声暂时比我响亮,但是,有一样他绝对比不上我,他没我行事狠毒。
方家华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妻子!」他惊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脸色,得到无奈地肯定之後,转眼便浮上一脸刻骨的仇恨:「噢!……这位大明派的少侠,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请问怎麽称呼?」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近我,双手呈自然下垂状态,双手手心皆向後,感觉内劲充盈的样子。这孩子肯定练过降龙十八掌。
我习惯先下手为强,任何时间,一旦敌情分析中他的实力、敌意、动机三者综合打分超过5分,我都会先下手。这一次的局面,甚至达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说话一面动肘狠狠地顶向他,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拳掌或兵刃。
这一招是从天山折梅手里演化而来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顶,反手指点中脘穴的同时,转身便是向後撩档腿。
方家华无声地应对,同时进行反攻。他在丐帮多次诛杀元凶巨恶,临战经验绝对比我丰富。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来,短打对攻了没三四招,就扭在一起,双掌互对拼起了内力。
这个家伙的内力简直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内力却习自南少林因果大师传给我的九阳真经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内功,虽然时间不长,却也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觉他仅使出一小半的内力。他可能是怕在武当上、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为这种事情再闹出人命,不利於他的名声,这使得我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他一面拼着一面吃惊地看看我,犹豫一下,内力一点点开始加大。我才不会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门派的看家本领:乾坤大挪移。双手含着暗劲一错,他的内力便失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内力猛然一吐,这家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时间不过五秒钟,我拉着朱琳和丁霞掉头便走:天龙派的高手实在太多!
刚跑出没两步,天龙派的打手已经钻出来三四个,有的狂追不舍,有的招呼同伴。武当派的弟子也有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劝解。丁霞这个死娘皮还要甩开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华。
「他没事的,我们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龙派的势力猖狂无比,连武当派也要避其锋锐,我可不希望刚刚闯荡江湖,就招惹上这帮白道中的黑道。
没跑出几米,我们身子突然一冰,一股凭空而来的奇寒裹胁了我们几个。有一个影子从空中飞快地一闪而过,徐徐地落在我们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
一个半边脸焦黄、半边脸通红的一脸异相的老者阴阴地对我们笑道。
「能在四招之内打败方家华,不会不敢留下名号吧?」「大明派弟子张逆天。」我沉声说道,眼角撇去,又有几个天龙派的高手追了过来,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开始叫嚣:「敢动我们天龙派,杀掉他!」有两个武当弟子开始劝架,一个天龙派的弟子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
「大明派?没想到一个小门派还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你猛下重手伤我派天杀舵舵主,也不留下一个说法?」老者阴森森地问道,双手一分,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朱琳脸色一变:「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长老。」「他意图对我妻子不轨,我未取他性命已经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马上便要对你妻子不轨,你也取我性命看看?!」恨月长老身形稍动,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飘忽不定的阴柔掌风便袭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挥右臂相挡,左臂疾沉,挥出一阳指点向他的小腹。
「这样的内力也能玩一阳指?」他长笑一声,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挥,一招更加难以琢磨、变幻莫测的冰凉掌风袭向我的太阳穴。
我刚将右臂半抬,护住头面,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换成天山折梅手中的无相合离指,点向他的腹部,朱琳却向我急道:「小心左胸!」她话音未落,恨月长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无防备的胸部,电光石火之间,我心随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剑意,使出独孤九剑中的荡剑式,将他这绝对无法破解的一招化解开来。
恨月长老「噫」了一声,收住招式,脸色犹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这时,武当派玄鹤道长之子刘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经赶到,刘易大叫一声:「八大长老不得在武当行凶!」随後竟插到我和恨月长老的中间。
「我先行凶还是他先行凶?」
恨月长老怒极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问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声,一掌阴寒无比的「焚阴化石」便袭向刘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亲传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墙牵狗」,右臂从刘易的腋下探出,将他威力无比的一掌生生斜牵向外,恨月长老大惊之下,反应依然很快,右臂将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缠,便要绞断,仲良大喊一声,使出武当派太极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极归无」,双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杀的同归於尽之势,方才引得恨月长老松开双掌迎敌,我趁机抱着刘易滚向一边。
「恨月长老收手!」一声清脆的女声终於终止了恨月长老的第二轮攻击。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赶过来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长老大声娇叱,一面抱着方家华查看他的伤势。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张逆天,北侠刚才拦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语行动中有些无礼,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换了两招。恶人先告状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
无礼?你什麽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马上体会出我话中的意思。
「徐小姐,现在我不想解释什麽,你等他醒来问他便是。」她看方家华只是一时被我内力震晕,并无什麽大碍,才稍收怒气。
我猜她对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别山下我曾与师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飞燕,当时我惊艳於她的绝色风姿,不断地在她面前耍酷,给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华已经悠悠醒来,他一见我,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全身无力,肯定要扑上来与我恶斗一番。
「方家华,你有没有意图非礼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问道。
方家华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扫一眼徐暴牙,板着脸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态和方家华的尴尬表情,似有所悟:「这位女侠,现在是张少侠的妻子吗?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华噤声不语,丁霞见此情景,双目含泪,掉头便跑掉了。
仲良见此情景,马上拉着傻愣愣的刘易走开,二人走开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别。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刘易则一脸的感激。我也向他们笑着挥挥手。方家华卧在地上,一直死盯着我看,目光中有无限阴毒。
徐暴牙眼睛扫着已经远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几眼,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道:「你长高了些了,你师傅明大师还好吧?这一次好像没见到他。」武林五美的榜上娇花,果然有大家风范,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华,这个家伙开始盘腿疏通郁结散乱的内气,狼狈无比。
我还没未及回答,她又转脸对身边的恨长老和其他天龙派弟子道:「他们是我的朋友,刚才肯定是个误会,你不用管了。」她肯定不愿这桩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散开了,恨月长老却未离开,眼神却有些犹疑地反复打量着朱琳。
「你干吧这麽看我?」朱琳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吗?」恨月长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刚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动,一个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
「我说奇怪,怎麽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这样!小娃娃,你叫什麽名字,从何处学来的焚阴功?」我还未及反应,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击向他的胸口,老家伙冷笑一声,一指点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着嘴龇牙向他道:「我也说奇怪,怎麽也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也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还真是这样!老前辈,我朱琳可不是从你们恨天二老处偷学的焚阴功。」恨月长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种功夫的?还有,传说在熊公岭下一百多头猪被一种奇特掌法截断心脉,死状悲惨难述,落掌处的猪肉竟有三成熟,据考证非常像只有我们二老才会的焚阴掌,你能给个解释吗?」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暴涨,我也暗运内力,蓄势待发,做好营救的准备。
「还有这样的奇事?焚阴掌法是江湖公认的最恶毒功夫之一,怎麽会用在猪这麽善良仁义的动物身上?」朱琳格格笑着,矢口否认,「大师,至於这门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里,说来你也许不信,但我发誓,我没骗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个乞丐,他向我推销了数本小册子,一册只收几个铜板,有丐帮的打狗棒法,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九阴真经,九阳真经,洗髓经,黯然销魂掌,当时我还年幼,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回去练,还遭到同门的耻笑,说我是上了当,谁知练着练着竟真的感觉威力不比寻常,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们二位所习的焚阴掌法。」我正觉得这个解释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长老却听着听着双目血红欲眦,他撼动着朱琳的香肩,神态似颠似疯:「那人是不是姓周?」「好像是。」朱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麽让你碰见了!你怎会有这样的运气?!」他大声叫道,一脑门的不相信。
「这叫什麽话?人家生得这麽美,就不会有这种运气?」徐暴牙嚷道。
恨月长老听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从朱琳高耸的酥胸一直看到她可爱的小脚,流着口水点头称是。
那种淫荡无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过朱琳的衣物看到裸体,朱琳脸色一红,双腿紧并,娇嗔地白了恨月长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从未听母亲和师傅提及过此人。
「周神丐似来自另一个时空,为人洒脱滑稽,从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还是恶徒,只要机缘凑巧,你就能拿5两银子买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笈!」说着说着,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着脚狂喊:「他手上有无数的武林秘笈至宝,你这个拿焚阴掌杀猪的白痴,为什麽只买焚阴掌那种下三烂的掌法,最起码也要买本黯然销魂掌啊!你……」他突然收声:「刚才我听见有人在说焚阴掌是下三烂的掌法,是谁说的?」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点点他:「你自己说的。」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翻着跟斗跑掉了。
见他这样至性至情的异常反应,我们不知说什麽是好,半响大家突然爆出笑声,我看着徐暴牙笑得前抑後合,烂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声,黑漆漆的双睛与我对视片刻,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你说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问朱琳。
朱琳脸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应该是真的吧?」「那你的掌法……」「是恨月长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黄慈那儿,慈儿後来借给我的。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这样的人啊?」朱琳还在震惊之中,话脱口而出。
「恨月长老怎麽会把……啊,怪不得上次黄慈来我派时,见到恨月长老,表情那样!」徐暴牙却开始自言自语。
「哪样?」我好奇问道。
「好像恨得牙根痒痒,但又好像还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脸上闪现处子的婉约动人之美,我又一次痴了。
方家华刚刚调理好内气,见我直直地看着徐暴牙,脸色极为难看。
「……那她已经被恨月长老那老色狼给……?!」朱琳恍然道。
「那条老色……虽然加入我派,只是为利所驱,为人猥琐狼伉,且勾引女孩手法特别诡异,我总是离他远远的,妹妹你下次再见他,可要小心了。」徐暴牙虽是天龙派掌门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点点头。
我晕倒,没想到杀猪事件竟引出这样一条绯闻,而且重创了我的心灵:小娃娃脸、模样清纯、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黄慈竟然被那样一条老狗采走了处女之宝,我……必须对徐暴牙尽管下手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家华已经咬着牙站了起来,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声说道:「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少侠这样敌我未分、意图未辨、就说出手便出手的痛快人,佩服之致!」你以後会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嘿嘿!
「北侠武功高出我数倍,我先下辣手也是为了脱身。再说,我无意夺人所爱,北侠现在有徐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已,料想也不会再看上拙荆的蠢笨粗陋,以後再见面,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门小派、小家小户。」听我狡猾地说出这样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语,声震华北的北侠方家华郁闷无比,他哆嗦着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确实曾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这次见面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算夺人所爱,我也未曾染指禁脔!」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当着我们,也只好隐忍不发。
如果我是他,我现在最好的行动便是离开,待在徐暴牙身边越久,说的越多,越让她尴尬。
「不知张少侠今年年底是否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他意识到怎麽也洗清不了了,恼羞成怒到极点,开始下挑战书了。
「我一定会参加的。」
「希望到时不吝赐教。」他冷笑一声,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脸向我们乾笑一声:「对了,张少侠,朱女侠,不知大明派对会上推选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见?」「我师不在,我等无权就此事乱言妄语,不过,徐姐姐,我以为,以目前贵派之声势,一举拿下全部50个名额也不是什麽难事,届时尊父一定可以执武林牛耳、掌天下之浮沉。」朱琳听出我称呼中的变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则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当山下的鸿宾楼宴请天下武林英雄,请张少侠一定携夫人光临。届时我一定介绍我父亲给你们认识一下。我天龙派虽说鱼龙混杂,铜臭熏人,但对少年英雄从来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侠张岳也将正式投我门下,晚上他将向我父行师礼,张少侠,请一定赏小女个薄面。」我回脸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处,我便点了点头。
南侠张岳为人极为骠悍不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师门、再反崆峒,最後反出东厂,被人称为武林中的当代吕布,连这样的人物天龙派都能收服?!他们除了金钱,还有什麽特别吸引之处?对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听到此言,也没什麽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蔼中气势压人的肃杀武当,微微叹口气,向我们摆摆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对视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个名不符实的北侠,还不会做解语之花,唉,谁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我和朱琳没走出多远,便发现丁霞在山路拐角处的一块悬石上坐着想心事。
「霞妹,对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搂住怀里,嘴上这样说辞,心中却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怨你,我只是想,他当初对我那样,怎麽说变就变,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朱琳叹口气,看看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脱深陷情网的师姐。
「我们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龙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们也被算计上了。呵呵,天龙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户去。」「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他受伤重吗?」在下山的路上,丁霞依在我身边,呵气如兰,红红的眼眶写着对方家华的无奈与对我的歉意。
「压根就不重,我怎麽会伤了你的心上人呢?」我话一出口,便後悔不迭,不过心中却是邪火顿生,死死地搂着丁霞丰满圆润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丁霞觉出我的异样,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声腻语地很小声说道:「小坏蛋,看把你给激动的,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朱琳扑哧乐了一声,扭过脸来,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师姐来。
「要麽,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逗她。
丁霞咬着牙气道:「人家这样说,你还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伤透才行吗?」「霞姐,我们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会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幅可爱的表情。
丁霞已是泪眼婆挲:「现在什麽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下午,我们走进武当山下清风小镇,找到住处後,见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装之後,找到了鸿宾楼。丁霞推说头痛,没有参加。
进去之後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很多武林大会上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奇装异服、怪里怪气、甚至贼头贼脑的黑道人物,也一脸安然的出入其内。饭店看来已经被天龙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满维持秩序的天龙派弟子,眼睛打量着所有的来宾。
我们两个被引到大厅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细心地观察着一众人等。
席中没有一个全真教和武当派的弟子。大会结束时李晓无限依恋地与我道别,又陪着师哥师弟们回到观中继续她最後几个月的修习了。我岳父以逍遥派一派之尊,绝不会参加天龙派这种张扬无比的拜师宴。座中多数是像我们大明派这样的各个小门派掌门或弟子,当然,还有很多说不清来历的江湖独行客,或半正半邪的高手,甚至经过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张岳出来时,在他身後有几个天龙派的重量级人物相陪,包括方家华。但此时,气势最盛的当然是那个号称当代吕布的南侠张岳。我心中却在揣度,天龙派胆量实在不小,张岳现在是东厂杀手的第一号通缉对象,他们还敢收留,并这样大肆张扬,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东厂誓不两立吗?
我对朝廷当然没什麽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这样一个国家强力机构去作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许徐小平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朝廷闇弱,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麽样的招数能引来这麽多的高手?张岳根本不配称侠,他那样的反覆无常之人,一时为利所诱,倒也不足为奇,连丐帮的方家华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龙派,他脱离丐帮的消息传出後,一时无人能够想得通。我耳边又响起丁霞的话,是啊,他怎麽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没头没脑地乱想着,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俊朗青年,细细一看,却是刘易。
「你怎麽来了?」
「我是代表我父亲参加的。我父亲让我转告你,一是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那神出鬼没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创。仲良师哥都说那一招简直太神奇了!本来,来我们武当的全都是我派的贵客,无分贵贱卑高,我派皆奉若上宾,天龙派在武当上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甚至将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伤,那个方家华活该受一下教训!其二,父亲要我通过你向尊师问个好。他挺想念明大师的。」「我一定转达。」我藉着灯光细细打量一下刘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虽然武功也不差,但细皮嫩肉的长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优越富足的出身,我们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晓妹再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这几年蒙你父亲和贵派上下的照顾,我做为她的未婚夫,实在感激不尽。」我故意提到这一层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晓的关系。
刘易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转脸向我温和地笑笑:「晓妹……李晓时时都牵挂着你呢。」这时,张岳已经开始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曾是我的敌人,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不敢太自夸,义气二字,我是放在第二位的。」他顿顿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师长。」说到这里,有人便暗笑。
张岳脸色一变,指着一处:「你笑什麽?信不信你吃了这顿饭,呵不了下泡屎了!」笑声顿止。
「听人说,这个张岳反出少林的时候,重伤了三四个绝字辈的一流武僧。他的武功,和你比怎麽样?」刘易悄声问道。
「你说笑话吧,我怎麽能和他比?」
刘易低声对我道:「我父亲听弟子描述你和方家华、恨月长老的过招後说,明教张无忌教主的武功终於有传人了。我原来一直不知道,你们大明派原来就是明教。」「几百年前的事了。玄鹤道长现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当修习不过二十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让人崇景至致啊!你父亲是从武当才开始习武的吗?」刘易摇摇头,「不是的,他……」他突然顿住:「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那你就别和我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扭过脸去,接着听张岳越来越收不住的演讲。这个家伙有极强的表现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把少林功夫全学会了,他们却不放我下山,说我身上有太强的戾气。我有戾气你们才知道?我从一生下来就把我妈给拱翻了,我没点戾气去拜你们为师干什麽?那我宁可去妓院学床技,还能追追小妞!学武是为了杀人的!方丈便说我终於原形毕露了,费话!我忍了那麽久,学会武功还不露,我憋一辈子啊?你们要是我,你们露不露?我是个实诚人,只说实诚话。……」「不是,我父亲说他上武当之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仇家,所以不想说这事。但都过去那麽长时间了,那个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无意中与人结怨的。我父亲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个……」刘易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干吗这麽信得过我?」我笑眯眯地问道。
刘易白晰的脸红得像火烧得一样,他张惶地看看周围,挠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晓妹说你人好。」「你喜欢李晓?」我单刀直入。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不,我是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不,当成师妹!」他越描越黑,脸红到不能再红,突然咬住嘴唇,看着我,狠巴巴地说道:「我难道不可以喜欢她吗?」我很想问问他多大了,本来应该是与我同岁数的年轻人,怎麽我觉得他像是我侄子辈的呢?
「你可以喜欢她啊。」我轻声说道,直视着他的双眼。
「对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该喜欢晓妹的,」他的双眼突然蒙上了泪翳,「我父亲说我是废物,我什麽事也办不了,他甚至说我都不能闯荡江湖,我……」我轻轻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侧的朱琳也偏过头来好奇地看我,我赶紧示意让她把头扭过去。
「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等李晓下山,我让她陪你一起来找我。好不好?」「谢谢你,天哥!不,大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父亲想让你再上武当,他有一件事,想和你当面交流一下。」我陡然警觉:「什麽事?你父亲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说交流我可不敢当!」那个家伙会不会也是想说些什麽关於少年英雄会的事?他为什麽找我?我疑心大起。
刘易看看四周,一脸恶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当了。明天见。」此时,厅中央那个南侠在北侠不断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结束了演讲:「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说我最尊重师长,但必须是理解我、给我施展才华的师长,东厂那帮畜生,虽然给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间,但他们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我不得不反出来!……当然,我也看不惯他们残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师,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师。」方家华终於止住他的话,然後开始准备拜师礼,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这位师傅,脾气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会对此有异议吧!」南侠一出口,全场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张岳的话怎麽听都象反讽,徐小平脸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华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头蠢驴的话引开。
「我的师傅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私心!」张岳说完这一句,也觉出气氛的异样来了。
大厅静如坟墓,所有的天龙派弟子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把话打断。
「这话我不同意,徐掌门不是没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我终於受不了那个白痴的表演,站了出来。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岳也是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转眼就要翻脸,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侃侃而谈:「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原本对成立武林联盟的事情就心怀疑虑,原因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能体谅。九十多年前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就曾经执掌武林,当时的武林中人均以为以君子剑为人和胸襟,统率武林,武林各派不仅可以消弥隔阂,化解内斗,进可称霸天下,退可呼应援手,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结果如何?更早以前还有数不胜数的武林盟主,无一不是貌似怀苍生之志、秉持凛然正气、满口言义而耻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骗取天下信任,一旦权柄在手,则生杀予夺毫不容情,淄珠必较狭隘贪婪,最後不仅自身身败名裂,武林也惨遭詈难、元气大伤!」徐小平突然愤然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的观点太过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显分届,难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吗?!」南侠张岳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着,他马上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碎片,北侠方家华则一脸沉思地看着我。
「徐掌门,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辈子执性修德之人,未必就会永远道义为先,君子之名,仅能证明他过去行事没有偏差,并不能保证他将来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众,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逐利而不忘义,服众而不屈已,虽然私心昭昭,但绝不舍弃公义,因而惠及帮众,进而泽披天下者,这样有私心之人,我等却可以完全放心!」然後我转过脸,看着张岳,一脸不屑地说道:「南侠见识我实不敢苟同,试问天下谁人没有私心?今天虽是你拜师之日,以你之为人,又怎麽能知道徐掌门眷眷私心之下,却藏着至大至仁的悠悠公义?
我虽无福份拜徐掌门为师,但心中早就以师礼相拜!」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唉,天下竟有你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纪,有何经历,怎会出此愤世疾俗的言语!你的观点太过偏颇了,年轻人!」方家华也走过来,向我沉重地点点头:「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错,我天龙派聚敛无数财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颇多非议,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派毅然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
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他然後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後一脸为难地摇摇头:「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随您左右了!」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麽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於高挑(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於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後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麽好,我心底还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後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圣有子,我也是老怀快慰啊!」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拚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後,一滴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後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家华,你和逆天说什麽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了!说给大家听听!」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举杯饮了一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乾姐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