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规模的旅游度假活动在我们行里来说并不多见,租下旅游公司的三辆大客车还不够,出动了行里所有的客车。
信贷部一向是行里的大哥大,他们大车、小车独自组成一支庞大的车队,我跟着我们财会部里的女孩少媛上了大客车,我注意到他们都在盯着我看,感觉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满着一个个问号,我理所当然、受之无愧地扬着头,凭自已柔软的发髻,漂亮的脸蛋,以及整个一具玲珑起伏的身子,哪一处不让人心旌漾动,我完全靠自已的肉体来满足自已的欲望,傲然地任凭别人随意塑造自已。
见我走了过去,晓阳急忙上了他们信贷部的小车,连个招呼也不敢打,这个可怜的小男人,我上了大客车,火辣辣的眼光迎着车上的他们看,看到了谁,谁的目光连忙有些心虚地让开,显然她们对我跟着她们坐大客车略感意外,但还是纷纷起身热情的让座,我选择驾驶座旁边那处座位。
开车的是旅游公司的,一双眼睛溜溜地转,像讨厌的苍蝇盯着人嗡嗡地飞,我后悔选中这么个座位,也不应穿得如此的裸露,鹅黄丝质衬衫,却将下摆在肚子上打了个结,露出一抹雪白和隐约欲现的肚脐眼。下面一紧臀的灰裤裙,由于外面看似短裙,其实里面却是有裤裆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几乎只包裹住臀部。
从车里的窗口睁睁地看着郑浩来了,他穿着雪白的背心几近赤脯,下身是发白的牛仔裤,一件带大格子的衬衫搭搁在肩膀上,显见那衬衣只是一件道具,每当他深深地吸着一口气,胸前的八块肌肉便不动地启显,自有男人健硕的风神。
许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神气活现地到处招摇,跟每一个人打招呼,见到了郑浩,便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对着他在晨光里眯着眼说着什么。
郑浩却将眼光从她肩膀上越过,四下寻找着,倒是许娜先发现了我,显然在大客车看风景的我出于她的意料,她指着我向郑浩告状,郑浩却冲我笑了笑,我看见他竟长了一口齐垛垛雪白的牙齿,很好看,我敢说他一定还没有剃过胡子,他的嘴唇上留了一转淡青的须毛毛,看起来好细致,好柔软,一根一根,全是乖乖地倒向两旁,很逗人爱,嫩相得很。
许娜狠狠地瞅了我一眼,一双眼睛从郑浩的脸滑到我的脸,又从我的脸滑到郑浩的脸。这些景致是没声音的,打着哑语似的,我在车厢里纹丝不动地看着,好像人生的挣扎与奔波都是别人,一丝风也吹不到我。
郑浩挥舞着手让车队出发,又推掇着许娜的肩膀将她让到前面的小车里。他趴到我们大客车的驾驶座上,向那色迷迷的司机说:“师傅,你歇着吧。让我来开。”
“你行吗。”司机说着,乐得清闲地让开位子往车厢后面去了。
郑浩上了车对我说:“小媚,你今天棒极了。”然后把眉毛一耸,似笑非笑地说:“许行向我投诉你了。”
我嘴角一撇说:“是听你的还是听她,我也弄糊涂了。”
“当然是听我的了,对于你这次的表现,我想该奖励点什么。”我虽然早就料到这么一着,一颗心依旧末免跳得厉害。其实正是因为许娜的缘故,他不敢对我有所表示,我这么一想,不免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那可得许行同意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不迭,怎么听着竟有些冒着泡沫的酸意。
他顿时沉默不语,只是自顾把车开得飞快,我们的车一辆一辆地超越,风里吹落了车上零乱的笑声。我全身的肉都在动弹,像极一只不安份的小鸟似地动来动去,脑袋一会儿朝这边看,一会儿朝那边望,我搁起了双腿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两条粉白光滑的大腿让他心不在焉,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贼头贼脑地顺着我的大腿直往顶端。
我如他所愿地挪开双腿,除了两条大腿也没让他看到更多的东西,但却欣喜若狂;那种紧张、略有羞耻、极怕被人窥到的滋味的确十分剌激,令人惶恐欲罢不能。
“小媚,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他对我说,我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他接着说:“那年,你跟许娜在省里学习,有一次我送许娜回你们学院,在门口刚好遇见了你。”
“没有啊,我怎没印象。”我摇头说,他顿时沉下脸,阳光映照在他粗犷线条的脸上,越显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许娜不让我再往前送,说是怕让人遇到。我记得,那天你穿一条藏蓝色的牛仔裤。”
我的脸上微微一红:“你倒记得蛮清楚的。”
我打开了一支矿泉水递过给他,他摇头晃耳地说:“倒我嘴里啊。”说完,脸上是坏坏的笑意,我拿眼瞪了他,回头望了望整个车厢里的人,大着胆子把瓶子倾到他嘴边,他大口大口地紧喝着,车厢里有凄厉的尖叫,还有拍着巴掌的呐喊。我知道整车子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欢让人感到吃惊,但脸还是那么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
百多公里的路程一晃眼就到了,许娜早已小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车场四下环顾,那是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艳丽得有些过份和扎眼。我们的车刚一停下,她就趴到车窗朝里面张望,她这么一看,别的没看见,第一注意到郑浩的态度大变了,显然跟我谈得渐渐入巷了。
这时车上的人欢欣雀跃地下了车,赵莺手里拿着几张纸声嘶力竭地安排下车的人们住宿的地方,脸上已是汗腻腻的,看着滑稽可笑。郑浩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耳语了一番,就见赵莺把头点得如鸡啄粟了一般,还冲我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小媚,你住二号别墅。”她到了我跟前向海边那方向指了一指,随着又将手指戳着我的腰眼,再说:“这是郑总奖励的。”
“有什么特别的吗?”我问。
她抖着手里的纸张说:“当然,我们都住酒店,有的还住到游艇上哪。”
我见远处的他脸上仍然架着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一进房间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对大海,好像那滟滟的海浪就要直溅到窗帘上来,把蓝色的窗帘也沾湿了。我打开了窗子,有一个突出来作半球状的阳台,周围全是两屋三屋的小别墅,玲珑剔透像小玩具似的。
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闹做一堆下了海,都是行里的那些年青的,他们在雪白的沙滩上跑着跳着翻着跟斗,浑身有挥霍不完的精力。
赵莺打来电话约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厅,吃的是自助餐,她并没忘了多嘴地问着:“小媚,郑总为什么要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我不解地问。
她那边说:“住别墅啊,你那房间本是许娜的,他让我对调了。”
原来竟然有这回事,我到了餐厅,远远的见许娜独自在靠近窗台的餐桌上,因为住宿的事,有些心虚了,对她也就也就少了些敌意,端着盘子过去。她手里拿着叉子挑起一截肥腻的虾肉放到嘴里,口里嚼咬着含含糊糊地说:“你住得可称心如意了。”
我端起冰水杯子,只对着玻璃杯怔怔地发笑,她伸手拿过佐料的小壶时惊诧地望着我,我似乎让她触动了某些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她暗地叹口气,说道:“女人真的可怜,男人给了她几分也颜色看。就欢喜得这个样子。”见我没理会她,她又说:“你笑什么。”
我倒是怔住了:“我几时笑了。”朝那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来自己的脸确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有点怨气地说:“你别得意。”她忍不住将要说的话堵到了喉咙口,噎得眼圈都红了,端起盘子扭头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
我们这里等级分明,能住到小别墅的,也寥寥无几,都是些行里高层上的人物,刚一回到别墅,就见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头看了看,怕被人看见了,随即快步穿过廊上,我踏上擦得铮亮的楼梯时,只听见上面怦地一声关门响动,本来吃了一惊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发笑。
美美地眯上一觉,觉得整个人容光焕发,赤脯着上身站在漱洗间的镜前上,那光滑的肌肤看着就像泛着一层粉状。
泳衣是早就设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绸蓝花而且还带有同一图案的一条头巾,将头巾放到头上那么比划,拴动着的胸前一对乳房欢欢迭迭地跳动,换过了泳裤,只见胸前两陀织物印着隐形的荷花,连着摇曳的叶子,一朵丰硕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丰满的蜜桃托起来,灼人眼目,看起来那里更高突如阜,叉开大腿转着身子仔细地观察,别让那些俏皮的毛发探蹿出来。
穿上交叉带的泳衣上身,刚好掩盖住乳房,暴露出的只有那浅浅的乳沟,再把头巾扎了,我对着漱洗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得意地笑了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见她这样穿着,一定会尴尬地昏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妩媚清丽,更有一种恰如其分裸露的性感。
收拾着浴巾防晒油,没忘了再带上手机,还有浅色的墨镜,装到了一小网兜里,我到了阳台上,头上是蓝澄澄的天,天尽头是蓝澄澄的海,海湾里有那么一地方,有着金黄色的一片沙滩,沙滩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男女,衣着鲜艳斑澜,密密麻麻里有五彩缤纷的色调。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衬衫,故意敞胸开怀地不系钮扣,只将下摆在腰间系了一个结,别墅里有后门直通沙滩,赤足走在松软温湿的沙砾上,松软温润的感觉让人心醉沉迷。
晓阳跟一大帮男女在玩沙滩排球,他瞪目结舌地注视着我,我谢绝了那伙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请,将一个滚落在我脚下的排球踢过给水中的他们,眼睁睁地四处寻找。
郑浩和许娜俩人,坐在沙滩一柄蓝绸条纹的遮阳伞下,穿着一件套泳装的许娜,丰盈晶彻如同扒掉皮了的荔枝,一对大眼睛活泛飞扬,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润的猩红的薄嘴唇,她的双肘支在藤桌子上,嘴里衔着杯中的吸管,眼睛一刻不离地衔着对面郑浩的脸,郑浩却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了谁,许娜也跟着看谁。
“怎不下水啊?”我到了他们跟前问,许娜的眼睛挟了我一下,对着我远远飘过去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我的心里暗暗窃喜,其实我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游泳,穿着那泳衣只是装模作样的摆设,就像聋子的耳朵。
“我不够面子的,请她下水也不肯,让他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郑浩干涩地笑,只管将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绵延不绝如水渲泻的眼光注视下,我觉得自己近于半裸的身体,就像冰块似的,在炎热的阳光下融化了,管也管不住,整个地融进他的眼光里。
“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个派对,我们一起去吧。”郑浩朝那远处停放着的一艘大游船说。
我眼角朝许娜一扫,嘴里说着:“不去,那是请行里的高层人物,我可不够级别。”
见他们沉默无语地僵待着,我径自就往海里走去,扑进海里欢快地游了几个来回,再把整个身体浮到水面,舞动四肢扑腾了一会儿。在浅水里朝岸上观望,浪涛拥簇着我漱着,吐着,哗哗地响,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交错热闹非凡。
郑浩跟许娜已并排坐到了沙滩上,俩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着,笑成了一片,许娜那套鲜红的连身的泳衣,腰间却镶着两抹白边,这让她那丰盈的腰看起来纤细了许多,紧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面拉得很紧,每当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
许娜好像突然让他得罪了,站起身朝别墅那边走了,郑浩倒没有跟上去,仰天躺着,两手垫在颈项底下,显然在那里做着太阳底下的美梦。
我从浅滩里边解开了扎着的头巾边向他走过去,光着脚踏在发烫的沙滩上,把双手拢着蓬松的鬓发,缓缓地朝后推过去。阳光暖洋洋地笼罩在他的全身,慵懒的样子,宽敞的胸膛格外引人地随着他的气息一呼一吸而轻轻地起伏,站在他的边上低下头看他,他的脸从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够不上是美男子,看似粗枝大叶一般,但也有男性粗犷的风神。
他躺着不动,站得近好让他看得更加细致,不怕让旁人见到。那绸巾在我的手里轻垂摆拂在我的脚面上,太甜蜜了,站在那里仿佛有好半天了,突然我发觉我放在沙滩上的提兜让他翻过了,而且我的手机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了手,他拿着手机绕着我的脸晃来晃去,我跟着他把头一歪一歪的,带着肩膀和丰盈的乳房一起抖动,抖出万种风情。看得他心花怒放,却并不动着身子,早已痴痴地定在那里。我用手抢夺着上前去扑打,他把手机藏掖到了背后,我急了,拿脚一蹬,白皙的身子里好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后抓。
他已经让胸前那对乳房剌激得春心荡漾,对着迎扑过去的身子把定了在我的乳房不放,一经让他掳获了,就在那里把弄不停。我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定他还会做出那些举动来,一定会让他把衣物脱了,我斜瞪了他一眼,用手在沙砾里插了插,把长长的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了他一脸的沙子。
那扬起的沙子溅进了他的眼里,他哎呀一声,用手掩着脸,我的心也一冽觉得不安,仿佛下搂梯的时候踏空了一级似的,便蹲落个身子双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脸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着,他乖乖地对我扬起脸,这么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我感到那奇异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险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了,我可以感觉到。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已经逐渐伸到我的臀部,突然像蜻蜒掠过水面一样迅速地在我的嘴唇上点了一下,我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胸部,沙砾阳光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我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向上涌,一种亢奋在体内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远处浮在海里的救生平台说:“小媚,你能游到那吗?”
“你能游得过我吗。”我反问道。
他略有些惊诧,便起身向海里走了,我大胆地打量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宽敞的后背沾了些沙粒,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后面,以便观赏他高跷屁股那迷人的曲线。
落日在海面溶溶伫立,流溢出灼热,血红的大量液体,海、岛、树丛、楼宇房舍无不浸透尽染。终究还是游不过他,他像掠过水面的鲸有力地挥动着臂膀,扑腾的腰肢上下起伏如同覆盖在女人身上剧烈地晃动。
绑着轮胎的竹筏在海里漂浮不定,他先到达了那里手挽着竹筏回头等我,我手攀着竹筏怎么挣扎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我使劲地一蹿就将身子攀上了,绝不是我用力过猛,而是他故意不放松拽着我泳裤的手,裤子已经脱落到腿上。
我一声惊叫人又扑落到了海里,踩着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裤子不放,我的双足在水里挣动着,他一个身子竟潜进了水里,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海水,我娇弱无力任其他所为,他硬是把我的裤子扯脱了。
还是他先上了竹筏,再把我拉拽了上去,我赤精着下体,想抢夺他手里的泳裤,他高举过头后退了几步,那竹筏摇摆不定,我摆开双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还是一个踉跄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湿漉漉的泳裤匝紧了粘贴在身上,中间那一堆正在肆无忌惮地膨胀。
周围寂静无人,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晚霞,辉煌美丽的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海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一种幸福降临的眩晕,我把手按到了他厚实的肩膀上,凑过脸去,微微一笑说:“你这人啊。你折磨我比谁都厉害。”
“我折磨你了吗,那就请你原谅。”他把手抚弄着我肩膀上的带子。“我会给你快乐的,尽其我的所有。”他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重重地吻着我的唇,我把额角抵到了他的胸前,突然垂下了头,我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连下巴也震震抖动,他柔声地说:“小媚,你怕什么,有我你还怕什么。”
我断断续续回答说:“我是怕自己,我怕我发疯了。”
那浪花就像许许多多雪白的纤手,轻轻地拍打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热的太阳似的注视我的身体,我两腿中间那一处高突的蜜桃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浸泡了海水的那些毛发纠结一绺,两片桃瓣微启着,散发着熟透了的芳香,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着一个成熟妇人的丰姿,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让他搂紧着了,一只手臂勒得我透不过气来,他吻得我心神不属,心里跳动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胸膛里面有什么。
我感觉到他拉开泳衣的带子,手伸进去触摸到我赤裸的胸部,抚摩着,揣捏出个尖挺的式样来,能感到乳头像鸟啄一样拱在他的掌心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我把他也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揉挤,手也紧随着撺进他的泳裤里,握捻着那根硬绷绷的东西,他得到了快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我蹲跪在竹筏上,脱去了他的泳裤,他的一双腿肌肉结实,阴毛粗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唇贴了过去,伸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内侧,他那东西已经胀硬得硕大,龟头青紫贼亮,含进口里把我挤塞得满满当当的,我艰难地吮咂,更用舌尖在他那龟头的眼里拂荡,他的双腿发抖般地哆嗦,朝着海上举起双手高声狂喊:“小媚你真可爱。”
我让他逗得一乐,笑出了声来,把他那东西也吐出了口,他随即将我扳倒,用双手臂划开了我的双腿,半蹲半跪地挺动那东西直插进去,让他那么挤迫了进去,我的桃瓣立即饱满地绽开,能感到阴道里那阵爽快的充实。
将双腿紧挟,越是挟紧里面越是快爽难耐,他一抵到底,然后整个身体就覆盖上来,那东西就如暴风骤雨般地急抽,黝黑的屁股跌荡起伏,我的身子卷曲如虾,禁不住咿呀出了声来。在他那一顿蛮不讲理的狂抽滥送中,我的子宫那些淫水一下就泄出来了,我总是很容易地自己出卖自己,那些精液一泄出,整个人就娇弱无力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屠宰。
他还没察觉,依然不屈不挠来回纵送,他的头发里发出了热气,微微冒着了汗水,仿佛一根根头发都可以数得清楚。四肢跟他那东西一样彪悍健壮,劲道十足,毫不衰弱,把我折腾得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我嘴里只能讨饶大喊救命的份。
他见我娇怜欲滴的样子,将我搂放到了他身上,一双巨大的手掌托高我的屁股,那根矗立着的东西一下尽根没脑地直插了进去,然后,扳动我的屁股上下蹿动,桃瓣挫顿着那粗硕的东西,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蔓延到了全身,我手扳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主动地把屁股摇晃得如同扇摆,阵阵爽快袭击过来,我的整个人如一片轻飘的羽毛,翩翩起舞升腾而飘,在水色蓝天中间荡漾。
海面上笼罩着稠密的金橙色的余辉,远处的一切都显得朦胧绰约。我感到幽大的空间四周有某种无形的东西逸放出来,弥漫相连,缓缓向我聚拢压迫而来,犹如一支巨大的气泵无情地灌注着空气,空间膨胀了,我缩瘪了。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着稀落的几粒星点。我赴紧挣脱他紧缠着的臂穹,拣着泳衣穿戴了起来,他笨拙地寻不着他的泳裤了,急得四周乱转,还是我眼尖,发现那裤子几乎让海浪卷走,幸好竹筏的什么东西勾着了。他说天黑让我不能远离他,我们游着水不时把脸凑到一块亲吻,很快地就到了岸边。
沙滩里有红炎炎的篝火,远端的那些棕榈,芭蕉,都让毒辣的日头烘焙得干黄松卷。走近了,见是信贷部的小伙勾着我们会计部的那些女孩烧烤食物,逗弄那些女孩团团乱转。见我们俩个从海里上来,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小,还有晓阳,对着我充满疑惑地眨动着眼睛。
一离开了水里,我才发觉蜜桃里他的那些精液还没有流尽,渗到了我的大腿上,那白渍渐渐地干涸了,紧紧地牵动着大腿根上的皮肤,怕让人瞧见了,我把遗放在沙滩上的白衬衣绕缠到屁股上,束结在腰里。他接过一瓶啤酒,显然口太渴了,仰起脖子直灌进喉,喝得猛了呛得他一阵震天动地的咳嗽,我们离开时他说:“小媚,给你半个钟头,我在你楼下等你。”
“去哪,我饿了的。” 我明知故问,知道许娜正在跟他赌气,也就动了心思。
他朝停放在远处的游艇指点了一下说:“那有吃的,穿漂亮点。”
“你也太苟刻了吧,就半个钟头,那管用啊。”我忽然嗔怨地迸出一句,几乎有孩子般撒娇的意味。
他将手搂着我:“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很出色的。”我挡开了他的手,朝后面那堆人努了努嘴。
夜间的游艇灯火通明,更有从远处的探照灯也打向那上面,倒映到了绿油油的海水里,一簇簇一抹抹窜上落下,在水里搅杀得热闹。
我足足让郑浩等了一个多钟头,才婀娜多姿地多别墅里出来,他一个魁梧的身躯在月光里浸了个透,淹得通体透明,见我姗姗来迟了他显得很焦急,但没有不快的神色,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我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确是让我打动了,肆意地盯着我那黑得泛亮的衣裙薄薄的缎料包裹着丰腴的一个身子,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呼之欲出地引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奶头象是受到挑逗一样地紧紧贴在柔软的裙子里。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凶神毕现,恨不得把我剥个精赤,脸上的肌肉在料动着。
他伸手触了触我脑后的头发,又顺着头发往下移,滑到了我赤裸的脖颈上,在那里摩挲片刻,突然他开口说:“你等我。”
说完后连蹦带跳便跑进隔壁的一别墅,没一会就气喘嘘嘘地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墨玉的项链,扳过我的身子便贴到我的后背,将项链戴到了我的脖颈上,也没离开就把脸凑到我的颈窝里,他的嘴唇湿润柔软地吻着我的耳根,手从我腋下的布缝伸绕过来,一下就触到了我的乳房,充满弹性圆挺的乳房让他兴奋不已,能感到顶在我腰眼的那地方他硬揪揪的一根。
“原来你竟没带乳罩。”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
我嫣然一笑:“你说,这衣服能戴吗。”
他向我展出他的臂肋,如果别墅里还有人站在窗前,一定以为是臃仲的一个人,原来竟是我们紧紧偎到一起的走路,一齐走向码头里,他边走边说:“原以为你这脖子空荡荡的,其实就连里面也空荡荡。”
我手抚着那丰润的玉珠说:“你一大男人的,怎会带这东西。”
“刚刚有人送的,正好借花献佛。”他说得很自然。
遥遥望去,游艇像一座水晶宫在黑鸦鸦的水面上大放光明。走的近了,可以看到圆形的窗户中人影晃动。甲板上人声笑语阵阵传来,在旷幽的沙滩散发,声浪一波波减弱,甚至完全被寂静吞噬。
这原是一艘远洋的货轮,让人拖到这里来改成水上世界,里面灯红酒绿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是那些度假的巨贾高官寻欢作乐醉生梦死的绝好去处。通过电梯到达游艇的最上层,等得心焦的许娜和一半大老头将我们迎进了里面,顶层的船舱跟甲板打通了,舷上挂满了彩灯,灯光下红男绿女的,坐着一些人,也不及细看,许娜就带着我们进了一小餐厅。
见许娜也在艇上,我和郑浩都心中都一怔,我是听说许娜不来的,许娜想必跟我一样,听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不参加,以为我真的不来了。我和许娜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了,觉得像是做成了圈套似的。
我假意欣赏餐厅里的挂画,就着玻璃上柔弱的反光仔细看那串项链,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条项链,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不禁含情抚摸欣长颈项,回过头来,见这一切都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那半大老头眼里。
郑浩指着那半大老头对我介绍说:“杨老板杨成,这度假村的董事长。”
他点头合腰地对我说:“还请江小姐多多提携。”
我风情万种地笑道:“我能做什么。”
“像江小姐这么漂亮的人,能多来我们这里,就是对我们的照顾。”真不愧是做老板的。
我笑得花团簇锦般地回他:“一定的,一定。”
让人恭维毕竟快活的,何况就在许娜的面前,我渐渐有点志得意满飘飘欲仙的了。许娜脸上似笑非笑,眼睛也不大敢朝我看,我的快乐是无法遮掩的,洋溢出来的喜悦,在身上化为万种的风情。
杨成油滑地觉得待在这里面是一个多余的人,等到待者将菜都端了上来就告退出去。一张不大的方桌只摆放两把高背皮椅,几道模样考究的雕花刻鸟的菜肴摆放在镶着金边的盘子,两只晶亮的高脚玻璃杯里头盛了小半杯醉枣颜色的葡萄酒。
“你怎不出去玩了?”郑浩举着杯子向许娜说。
她的脸上已有些挂不住了,反唇相讥地:“我妨碍你们了吗?”
郑浩有点恼怒大着声说:“这是起码的礼貌,亏你还是个领导。”
“你什么意思,看着我不顺眼了,你就明说。”许娜的声调也高出许多,我不管不顾,连头也懒得抬起,只对盘里清蒸的龙虾陪感兴趣,难得有这么鲜美的佳味。
他们吵闹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杨成,他进来后劝说着许娜,拉拽着把她带了出去。郑浩满是谦意地说:“小媚,你不介意吧。”
“没什么啊。”我手里自管剥着龙虾须一边说。
他见到我一抹雪白的乳房在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上显得紧绑绑,当我再探着身子并用两根尖尖的纤指摆弄那虾须时,领口敞得更加宽阔,两颗硕大的肉陀白晃晃地暴露无遗,身上皮肤的麝香和呼吸时吐出的如兰气味混合在一起,狭小的餐厅已弥漫着剌激性欲的气味。
“她那人太过于用心了,女人一有了城府,那爱就变了味。”
他起身边走边说,竟挣动身子过来手抚在我的背上,将嘴跟着就贴过来。我一双油腻腻的手也无法推开他,只好半举过肩就像投降了一样任由他张狂,他吮吸着我丰润带着肥腻的嘴唇,更把一根舌头撺进我口里,并在我的舌底拱了拱。
那阵蠢蠢欲动的血液又奔腾起来了,我搅动舌头回应他,两根舌头就像绸缎一般来回纠缠着,并且吮咂得唧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