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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第二部分】  作者:江小媚

  第六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1

  曼娜跟老师林涛开始了有些肉体上亲昵的接触,秘密地,企盼地,紧张地,像险象环生的地下工作。他们的处境与身份决定了他们爱情只能够偷偷摸摸地进行,幸福与快乐只能是隐秘的、内敛而又钻心的。这样的事不可以走漏风声,容不得半点泄露。
  这种师生的感情就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时时刻刻都有爆炸的危险。如若炸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他们各自的前途都是毁灭性的。然而,这种甜蜜和腐化身心的感情却使曼娜乐此不疲,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反而是感人至深的,其动人的程度反而是无微不至的。胆怯、羞赧,内心却如火如荼。这样的日子是多么折磨人,又是多么地叫人心潮澎湃啊。
  曼娜还是上礼堂训练,只是不再敢跟他说话了,虽不说话,训练却还是继续的,只是林涛不像从前那样指导她。
  他指导着别的学生,她练她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礼堂没了他们往日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礼堂里,原本是会有些轻微回声似的反响。如今,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
  林涛偷偷地送了曼娜一件从香港过来的红色体操服,她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的,她很喜欢的,平日里就把它穿在身上,那件尼龙的衣服很紧身带着弹力,行动起来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只有当外衣一件一件脱去,只剩下一身体操服时,便显露出了她匀称的身材。
  那红色的衣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曼娜做着日常生活绝不需要举手投足的体操动作,良好的自我感觉便逐渐上升。
  林涛正在劈腿,左右的大腿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腿平行的伸直,贴在地面,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
  曼娜躺在他不远的地毡,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朝天擎起,大腿中间留下一道如沟壑似的凹坑,这凹坑在紧绷的裤子上丰隆毕现。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细的脖子上。
  林涛的眼睛就定定地,在她的那地方呆住了,而体内的一股热血腾地直窜头顶。他屈起一条大腿做出另一动作,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的短裤中间,阳具已胀得厉害,像蓬帐一般顶起。周围还有些不知疲倦的学生,汗流浃背没完没了地练习着各种动作,他只能把那狂野起来的心收敛了,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曼娜,曼娜在他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四处躲避。
  他们耐着性子,压着欲念,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热望,甚至有些快活起来。他们面对面做着各自的动作,却都扭着脸,谁也不看谁,心里的愿望却是共同的,不用言语也能了解的。
  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礼堂时,林涛才从地面爬起,他歪着头示意,自己就往礼堂的台上走。
  曼娜知道他的用意,女孩子的羞涩又使她显得矜持。
  林涛在台上丝绒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大幕跟前向她招起手来,而此时的她那欲念也炽热地燃烧,烧得她再顾不得廉耻了。
  林涛就站在大幕的暗影里,那一大幅残破的大幕把把礼堂里仅有的光明遮得更为幽暗,曼娜的身体刚一投入暗影,就被他猛地一拽。她的身体正想往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身子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林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曼娜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件衣服让他从肩膀上剥除,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挺了许多,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曼娜觉得有些疼痛,可感到舒服。那件紧身的体操服把乳房压迫得紧紧的,现在解除了束缚,又让他轻轻地摸了几下,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
  林涛搬动着她的身体,曼娜的双脚还让那褪到膝盖的衣服缠绊着,只能随任他的搬弄。把她安放到了那些松了袋口的麻袋堆上,林涛才把她膝盖的衣服彻底地脱除。
  没有人教她,曼娜躺在他的面前,做出了刚在刚在礼堂的地毡中做过的那个动作,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她的中间那一处,黑黑黝黝的一大片阴毛,蜷伏在她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显得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到的一处水流花开、日月同辉的盛景美色。在她孩子般的形体里,这个淫秽得让男人心灵震憾的姿势,完全像是个荡魂蚀骨的成熟妇人。
  林涛等不及将短裤全部褪除,掏出那根早就挺硬了的阳具,一下就把个身体压服下去,他的进入顺畅无比,曼娜两瓣肉唇早已润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
  他开始已经熟练了的抽送,阳具在那个神秘的阴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曼娜像是渐入佳境,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
  林涛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阳具抽、插、挑、刺每每让曼娜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曼娜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阳具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阴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阳具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曼娜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
  林涛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阳具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
  曼娜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她靠住那些粗糙的麻袋,时间久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濡湿着,麻袋的表面便有了一个黄黄的人形,曲线毕现,再褪不去了。

  2

  林涛把阳具从她的体内拨出,他拉起了曼娜,自己躺倒在她的位置,手把着那根还坚硬的如挚天玉柱似的阳具。
  曼娜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她光裸着身体困惑不己,还是林涛拽住她扶着她柔软的腰,她既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笨拙地跨过一条腿,他早已将手挟住她的腋下,随着他的一股向下拽动的力量曼娜双腿叉开沉腰蹲落,还没等她的身子挨近他,那根阳具已顶到了她的屁股,从她润湿的肉唇那儿一滑,到了她一条大条大腿的内侧。
  他再次将她推了起来,她站不稳,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站稳了脚跟。
  曼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一次她蹲落得缓慢,扭摆着丰腴的屁股自己掌控着方位,她的一只手掰弄开了饱满的双唇,终于是吞纳到了那硕大的龟头。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而她的阴道也中滚烫滚烫的。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他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那阴道里面也有一种汁液畅快地流淌。
  曼娜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自己,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她胸前那对耸立着的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乳房也是一片湿渍,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阳具,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曼娜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一整个礼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
  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阳具,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曼娜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
  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曼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曼娜听见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很快地他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阴道里,他却做出了出乎她意抖的举止。
  他将那东西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阳具,粗硕雄壮青筋毕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兴奋,都是他的,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双臂将他搂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播射在她的大腿间,这一切都在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喘息时,曼娜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俩人一时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衣服。
  这时候,曼娜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林老师,你喜欢我吗?”
  林涛回答道:“非常喜欢。”由于他接得那么爽快,曼娜反有些不满足,觉得准备良久的一件事情却这么简单地过去了。
  曼娜问:“你喜欢我哪里?”
  林涛说:“我都喜欢,因为你与众不同,是特别的。”
  曼娜不由想起他说自己特别的话来,心里酸酸的,就非逼着他回答,到底哪一处最喜欢。
  林涛就好像是知道了曼娜的心思,将她搂紧了,说道:“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林老师,你会娶我吗?”突然间,曼娜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问道。
  林涛坚定地点着头,他说:“曼娜,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真的,你可不能辜负我。”曼娜像是不大相信。
  林涛说:“这几天,我爸从香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当着他的面,我们把婚事定下来。”
  “你爸他会同意吗?”曼娜小心翼翼地问。
  林涛把她搂抱得更紧,他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除非我爸有眼无珠,怎会不同意。”
  林涛跟她谈起了他的童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在香港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童年时他就是在香港度过的,后来父亲将他送到了内地,说他的才能只有在内地才有可能更发展,其实,风流成性的父亲是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年龄相差很大的女人嫁给他的条件就是不要他前妻的孩子一起生活。
  林涛倒是无所谓,而他的父亲却感到内疚,只能在经济上物质给予其补偿,这也使林涛乐得自在。
  天黑下来,林涛的面目渐渐模糊,轮廓却益发鲜明。曼娜动情地吻着他,在他坚实壮硕的身躯上,她的吻显得特别细碎和软弱,使她怀疑她能否得到这个男人的爱。
  他说内地的女孩子远比他想象的可爱得多,也比香港的女孩漂亮。他说他第一眼见到了曼娜,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的。
  “你怎知我就一定答应你。”曼娜嘴上说,心里却如同灌了蜜似的,就以加倍的忘情亲吻来回报他。
  他们在礼堂的后台上娓娓地细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一直到了很晚很晚。从此他们的关系变得神秘了起来,再也没见到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场面了。
  曼娜见了他,有点躲闪,林涛也同样,害怕见到她。有她在,他便不去,有他在,她也不去。渐渐的,他们又有了新的默契,不在一处相遇的默契。可是他是那样刻骨地想念她,她虽不像他那样明确地想念,却是心躁。
  她变得十分易动,笑声也更加爽朗,整天里喜形于色,不明来由的就与人开起了玩笑,别人倒没觉得可笑,她却自己放声地大笑了起来。宿舍就那么几个女人,经常聚集也是那么小小的一方,她放肆的笑闹声几乎注入了每一个角落。有时,林涛经过她的身边或是她们宿舍的屋外,听着那笑声,充满了欣慰而快乐的感觉。

  3

  这个星期天曼娜没有回家,因为林涛通知她,要带她见从香港回来的父亲。
  曼娜站在校门外的林荫道上,阳光从梧桐叶里洒落在她身上,她感到身心都是轻盈的,新洗的头发直垂到腰下,合起来不过一指头粗细,披开来却千丝万缕。头发的凉滑感觉传到了全身。
  她穿一条红色的齐膝裙子、露着一双光滑的小腿,白色的短袖衬衫,两个臂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空凉鞋。她的样子显得很新颖,过路人都要驻足回望。
  林涛早就到了,只是他躲在一个角落,心情愉快地偷窥着曼娜,曼娜细长的发梢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她用一个小玻璃珠子坠住它们,使它们不致太过扬起。
  林涛的出现让她充满了惊讶,她的细带细跟镂空鞋有一只伸下了街沿,好像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姿从后面看来,像是一个舞蹈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她跨下了人行道,向马路对面的他奔跑过来。曼娜举着粉拳擂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说:“你骗人,你骗我了。”
  林涛也不顾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搂住了她的肩膀,连声地道谦:“我不会再骗你了。”
  马路上的景色是令人愉快的,商店刚刚开门,第一批顾客拥进店堂,地面上洒过了水,湿漉漉的,转眼间便干了。
  他们的心情这样开朗,林涛把曼娜带到了华侨饭店,走进大堂,林涛左右环顾一下,然后让曼娜在沙发上坐下。他径直就在服务台那儿打起了电话,早上的酒店,正处在一种善后和准备的忙碌之中。清洁工忙着打扫,柜台忙着为一批即将离去的客人结账,行李箱笼放了一地。沙发都空着。
  林涛回过来跟曼娜坐一起,他说:“我爸马上下来。”又怀腹牢骚地:“内地就是跟香港不同,酒店的客房是不让客人到访的。”说完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悠闲且有事的样子。
  曼娜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大堂里忙碌着的人和事,有所期待却不着急。
  没一会,从电梯里走来一老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林涛叫声“爸”就拽着曼娜的臂膊上前。
  林贤文红光满面,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曼娜首先毕恭毕敬地鞠躬致意,林贤文很锐利地扫她一眼,这一眼几乎可以剥皮。这姑娘天生丽质体态丰腴,富于一种端庄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窈窕;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林贤文的心头不禁一荡,这一荡比那扑通乱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寻味。
  林贤文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的胸间这么忽荡着。贤文领着儿子和曼娜前往咖啡厅,他绕到沙发前来在曼娜旁边坐下,曼娜嗅到他嘴里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
  老人又称赞曼娜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就伸手去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曼娜却将头一甩,头发滑向了另一边。老人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祥了。
  这时,阳光正从窗外照进来,歪歪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好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曼娜,你真美。”在他看来,这只一句非常简单普通的恭维话,在香港那边是许多女士小姐极希望从男人嘴里听到的悦耳清音。然而对于封闭已久的内地人来说,特别是从小生活在内在含蓄环境中的曼娜,这种过于坦城直露的表白,实在太过锋芒毕露,让她接受不了,有股子邪门歪道,有股子不怀好意,甚至有股子挑逗和亵渎之嫌。
  曼娜在老人一句带西方色彩的问候语一时搞得不知所措,一张脸上飞出万道红霞,她万万没想到,她心中端庄严肃的林涛的父亲,会突然说出这种带有轻薄嫌疑的话来。
  曼娜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老人有心逗她,便说:“曼娜,嫁给我儿子吧。”
  曼娜听了,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
  老人见这姑娘风韵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
  又说:“除了摘天上的星星月亮,不管你提有任何条件,我都满足你。”
  “那倒不必。”曼娜轻声细语地答道,丰满肉感的嘴,嘴角向上,很有风韵的笑容。
  老人这时才记起了一旁被冷落了的儿子,他说:“涛儿,你还没搬到家里住吗?”
  “没有,我就住在学校,那里都什么也没有。”林涛说。
  老人正色地说:“你找个师傅,把屋子重新装饰一番,需要重修就重修,需要改建就改建。”又对曼娜说:“曼娜,那是为你们准备的新房,你也帮着看一看。”
  “哪里的屋子?”曼娜不解地问。
  林涛对她说:“那是我们家的祖屋,就在这附近不远。”
  这时,贤文就说:“差不多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你们一起去看看,我还约了些朋友,就不去了。”便带着儿子和曼娜前往二楼的餐厅,尽管是白天,餐厅还是开着灯,光芒把里面映照得金碧辉煌,从楼下一直到二楼,挂满水晶坠子的吊灯,金漆的楼梯肤手,还有大理石装饰的墙面,到处都闪着亮光。
  所有这一切,都让曼娜张嘴咂舌目瞪口呆。
  “好漂亮见啊。”曼娜脱口而出,既不是浮动也不是热烈,而是一种自然的出自心底的称叹。
  宽阔的大厅,挂着镀金的丝绒帷幕,摆着很大排场的桌椅,上面都蒙着红色的绒布。餐厅里很热闹,有穿梭来回的行人,也有高谈阔论喝酒聊天的食客,面对这给纷繁喧哗的场面,曼娜有些怯怯不前,贤文牵住了她的手,把她领进了餐厅。
  林涛倒是见过世面,他一坐到椅子上便扬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示意着他们倒茶斟酒,把桌上折叠得极好看的餐巾抖开,摆放到了膝盖处。曼娜学着他的样子,只是细致地研究着这些餐巾的折法。
  菜很快地端上来,贤文跟儿子说了些香港那边的闲事软闻,曼娜一直傻坐在那里,插不上话。当然,她也不想插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吃得也少。桌上的好多东西她连看都没看过,更别说吃过。
  贤文多次关切地示意她,她也是只示意一次才吃一回,而且吃得又蠢又笨,拙巴极了,显然是一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林涛帮她挟来了菜,她才口不露齿的尝拭了一点点。
  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贤文说到楼上拿东西,让他们等他。曼娜这才放心大胆的吃起来,显然,肚子里饿得咕咕地响,那盆隔着她很远鲜美的汤早就让她眼馋,她站起来伸长身体,掏了些到自己碗里,自顾吃得嗞嗞地响,还咂咂了嘴。
  贤文从楼上下来时,她的肚子已填得浑圆,还偷偷地打了个饱嗝。
  贤文给了曼娜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那盒子上面裹着丝绒显得特别名贵,又给了林涛一大包进口的药品,吩咐他不要忘了吃药。

  4

  从华侨饭店出来时,林涛就问曼娜:“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其实曼娜早就想打开,让他这么一说,也就在马路边上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盒子,面里是一条金光灿灿的项链,还有一个心形的坠子镶着红色的宝石。
  曼娜高兴得差点惊呼了起来,林涛见她这么高兴,便怂恿她戴上,俩人就在马路上,林涛把那条项链戴到了曼娜的脖子上。那枚坠子吊在颈里,衬衫底下。
  随着她的走动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得人心痒痒的,曼娜不由得心里暗暗地笑起来。
  又是午后的时间,只有蝉在叫,满街的门洞开着,里面却寂静无声。那午时的睡眠,连鼾声都没了,商店里纳大的店堂里是格外的空寂,苍蝇嗡嗡地飞,划着圆圈。营业员趴在柜台上沉睡,玻璃冰着脸颊,脸颊暖热和湿漉了玻璃。偶有不合时宜的人,踟蹰在寂静的店堂,脚步搓着水磨石地,无声地滑行。
  林涛把曼娜理家领到了一条小巷里,他指着那如同鹤立鸡群似的一幢两屋洋楼,对曼娜说:“那就是我家的祖屋。”
  待到近了,曼娜见没有厚实的门板油漆十分地陈旧,把那笨重的的板门开了半扇,裸出被雨水冲洗得发白的水泥地。
  脱落了石灰,露出青砖的墙上,爬满了青藤,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进了里面,乱七八糟的,看出已是久没有人居住零乱。沙发是平绒的,好几处掉了绒,一坐下去便有无数毛屑飞扬起来,地板踩上去咯吱响,还有一股蟑螂屎的气味。
  这使整个屋子里有一股陈旧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成年累月的时间沉淀下来,使人心里头恹恹的。
  林涛领着她穿过了客厅,一堆后墙高高地起,把均匀平铺的光亮挡了不少。
  洁净的边缘清晰的鹅卵石铺就地面也扑进眼睑。
  这里是后天井,有一个厨房和一个洗澡房,还有一口井,这条后天井很意外地,与前面的厅堂嘈杂喧嚣形成对比,它相当寂静。
  林涛说他极喜欢这口井的水,犹其是夏天冰凉冰凉的,冷冽冽的使人觉得舒服。说完,他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掏了桶井水哗哗地往身上浇。
  曼娜说:“你不要着凉了。”用似嗔似怨的眼光对着正淋浇井水的他,那水珠密密麻麻毫不沾身,有如枝头的露珠摇摇欲坠。光裸赤膊的他,比衣寇楚楚的他更具男性魅力,身上的肌肉平衡匀称,既不雍肿也不显单薄,腰肢柔软、四肢灵活,他的肌肤细腻白晰,并不显苍白,臀部浑圆紧绷,长腿如锥,腿间汗毛浓密性感异常。
  这时,她的眼光也就大胆了起来,见他那根男人的阳具粗圆坚硬,龟头更中硕大,心里便慌慌的,小腹那儿有股热流汇聚。
  “你也来。”林涛说,撩泼了些井水溅到她脸上,曼娜忙躲闪开。
  为了向他表达她无限的爱意和那日渐旺盛膨胀的欲望,曼娜亲手把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脱到了一丝不挂,曼娜怯怯地撩了些水泼到胸口,尽管他们已经有了肉体上的接触,那男欢女爱的勾当,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样静心地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赤裸的玉体,对于林涛来说还是第一次。
  日光从狭长的天井中斜照了进来,井台的一半沐浴在阳光里,曼娜坐到了另一半的荫凉处。她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赛雪一般光洁的裸体、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颗小包的,还有少女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那尖挺上跷的乳头,红艳如樱桃般的颤颤抖动,浅浅的紫红极像女妖那淫荡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处,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白得如撒了一层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卷曲的绒绒的阴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恋间那靡靡覆盖着的嵩草。
  这时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未曾见过日光的花草之间,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草地上每一丝淡金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林涛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将她的身子搂住,却又改变了主意,只是凑起嘴巴,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他突发奇想地将曼娜的身子翻弄过去,这样,曼娜就趴在井台上,肚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个丰硕肥白的屁股。
  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就那么任由他的端详摆布,那两瓣肥厚了的肉唇,还有沾霜带露的阴毛就暴晒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头上的晕弦却使她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晕弦开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抚摸她的手指,又翻过来成为她晕弦的动力,及至他的双手,拨开了她微闭着的那两瓣肉唇时,那一道沟邃已有些涓涓的细流渗出。
  他挺动着阳具一路缓慢地跋涉到她草丛的深处,像极了顽皮的孩子,在她的肉唇挑逗磨荡,就是不入其门。
  曼娜急切地叹息,她如同久病初愈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绵远,吓得他在她拨弄那两瓣肉唇的阳具一下就停止了下来。曼娜的那阵叽哼,不仅止住了他在那温润的肉唇热切探寻的阳具挺进,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的忙碌的双手。
  曼娜趴在井口的脑袋正要扬起,却觉得屁股那地方一阵猛烈的冲撞,她又把脑袋埋进了井口。
  他的阳具直捣进了她的阴道里,那阵饱满臌胀的充实使她觉得心安,仿佛悬挂到了喉咙口的那颗心又回到了胸间。
  阳具从她的背后肆意地抽插着,在有的时候,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只在她的肉唇拭擦一下就收兵回营了;而有的时候,则深深地抵住在她的里面,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仿佛在那儿,他的阳具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屁股不安地扭摆,有所提醒,他才会不情愿地恋恋离开,依依不舍抽出,而后,又是一阵横上撞上下翻飞的纵送。
  曼娜的叫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淫叫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叫声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她柔软的腰身拚命地扭动,丰硕的屁股摇晃不停。
  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抽狂送,阳具和双手忙个不停。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紧紧地抵到了她阴道深处一动不动时,她一直紧抓在井沿的手,猛地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井口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声,也猛地嘎然而止。这时候,他的狂抽滥插,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他摆弄起她的头来,看见她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就像死了一样。他知道她昏了过去。他对她狂风暴雨一样的冲涮,使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美妙绝伦的高潮。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1

  曼娜刚一毕业,林涛便急着要把婚事办了,其实曼娜也是无可奈何,她的月经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地等待,这以前让她生厌的女人生理现象现在变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这两个月突然食量如牛、体重大增。
  尽管她的年纪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着急,苦恼着可能是怀了孕。
  林涛拿着老爹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大兴土木把祖屋重新装饰。说是装饰,其实同改建差不多,屋顶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内的杉木墙体换过了,地面上那些旧式的红砖改做水泥磨石。他是个比较完美的人,每一个房间每堵墙每个细节都事先考虑设计好了,又亲临现场事无巨细地观测监督,遇有不满意的地方宁可重新来过,也绝不放过每一处疵瑕。
  他将主卧室定在楼上,临巷子,还有个内阳台,而且在这个内阳台里做了个大大的文章。他们在内阳台的一侧,隔了一间,做成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又将紧临着的做为杂物间的小房子连做一起,铺上瓷砖贴了马赛克装了个浴缸。工程竣工的时候他把曼娜请来,曼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楼上的这间卧室,更喜欢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个浴缸了。
  林涛更是别出心裁地将卧室和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在这个长和宽比例适度,因而就显得很敞亮的房间里,靠着北墙,那一面凹进去的墙下,很巧妙地放着一具镶有穿衣镜的大衣橱。离大衣橱半步距离,横向地,置放了一张金灿灿铜眠床,曼娜兴奋得滚在那宽敞的床上打滚。旁边摆了一张床头柜,再过来些,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对面的墙下,是一具五斗橱。
  沙发和五斗橱之间的那一片相当可观的空地,就是一张摇椅,形成了这个房间的中心。家具一色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林涛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礼一切从简,该不张扬的决不张扬,该不排场的也不排场,因为曼娜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悄悄地托熟人办的。
  林贤文却不这样认为,他租了一辆汽车,扎上醒目的大红花,吹吹打打声中大放爆竹,终是将曼娜从家里接出来。
  林涛偷偷塞了一大笔钱给了曼娜家里,让他们风风光光地置办了好些嫁妆。
  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丝婚纱,让她的表姐表妹陪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家里出来,只是曼娜看着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为她的脸确实太过稚气,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最壮观的还是吃,请了华侨饭店的头手大厨,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早几天就忙着操办起来了。前厅、中厅和后面的食厅并列排齐一张张八仙桌,凑到了人数就开席,一桌接着一桌。红布蒙面碟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林涛双臂平展起来招呼着客人入席。
  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
  贤文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兰地。有人脱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有人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双双纤手搬上来了。
  华侨饭店的大厨名符其实,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碟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那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后面的厅上,坐在上首,两张八仙桌并到了一起,围着大红缎盘锦花的桌裙,金线银线闪闪发亮,肉香扑鼻热气腾腾。
  酒瓶一同开了,满屋子的酒香便四处弥溢,客人的几怀酒一下肚子,场面就变热闹了起来,曼娜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后厅里,没有通风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曼娜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躲在后面的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林涛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卫生间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声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着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曼娜只好出来。
  林涛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她急忙过去到了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要没有事,林涛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出话来,曼娜不禁豪情冲天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双手抿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曼娜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
  林涛看来不行了,他早就醉瘫如泥脚步踉跄,曼娜强撑着扶着他上楼,刚一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连累带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对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
  贤文跟着也上楼,见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纱,里面就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衬衣,上身绷得很紧,像是故意地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有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贤文过来,曼娜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
  “看你们没喝多少,怎就醉了这样了。”他细声地说。
  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地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阳具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
  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户,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
  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
  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2

  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曼娜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
  林涛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着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过了再说。
  曼娜成天无所事事的,家里让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锅里煲着的汤浓得香飘四邻,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娇艳欲滴,心里盼着林涛早些下班,然后,小两口尽情地欢度新婚的蜜事。
  楼下市声鼎沸,人车熙攘,曼娜就在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买来许多零头绸缎,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靠枕,都是复裥重褶的老样式,床上,沙发上,扶手椅上都是。
  她给自己买了一件男式的缎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涛的手伸进晨衣,开着玩笑说:这肥大的衣服让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额,随着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爱的光滑白皙乳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见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热,就把那晨衣解开。她摇曳着丰隆的乳房说:你的最爱不是在这。她重新坐在跪垫上两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轻薄的晨衣纵互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
  林涛就凑过嘴在那儿吮咂,像是贪婪的小孩。
  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叽叽哼哼地笑得花枝乱坠,他们在柔滑的缎子里调情。她从跪垫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晨衣下摆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仿佛从她身上发出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恼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动个不停,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林涛,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她从林涛腿上拿开自己光洁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头搅到腰间,抓住他的手。
  林涛顺势站起来拥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发上。林涛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曼娜见到了那根张牙舞爪一样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摇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
  林涛就将那阳具凑到她的脸上,曼娜想把脸转开,没想林涛双手捧着她的粉脸,硬是将坚硬的阳具擦拭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林涛从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经明白女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男人更灵敏,更细致的。
  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渐渐地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需要情调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样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现在有的是时间,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林涛极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绸缎软垫上,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涛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阳具耸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两瓣肉唇早已濡湿阴道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她无助地看了看林涛,还是他一手扶定阳具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顿,整根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地任意摆弄着屁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她喜欢这样,她扭摆着纤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觉,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发飞舞的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卖劲地摇动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曼娜狂热激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一张汗淋淋的粉脸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地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林涛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欢娱纵欲,这甜蜜美妙的感觉是曼娜远远没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强烈旺盛的性致,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简直使她吃惊。林涛是属于她的,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她占有和享受。
  她的手抚遍他的全身,他长满绒毛的颧骨,他健壮的胸部,他紧绷的小腹以及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一根硕大的阳具,这些以前还是佰生的,现在这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男女间的身体没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3

  林涛何尝不也是这样,白天上课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着下课的钟声敲响。
  刚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他们到底年轻,身体又健康,头脑则简单,且有充分的好奇心。
  这就是年轻夫妻的可爱之处,他们从来不拒绝平庸的诱惑,他们甚至还有点放纵自己。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脱俗,就不害怕有堕落的危险。
  林涛刚一到家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黑漆厚重的木门便开了一条缝隙,从门里扬着一张幸福的笑脸,原来曼娜早就在楼上看见了他。他一闪身进了家门,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日子以来跟她在一起,林涛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门里面,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曼娜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爱更美妙的了。她凝神望着他,为他的英俊倾倒。林涛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林涛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曼娜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真想你。”
  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俩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曼娜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不,床是留待夜里用的。”他把曼娜掳到了木质的楼梯上,飞快地脱掉衣服,他靠着她俯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舌头卷着围子在她尖硬的乳头旁边,曼娜已是激动得不能自持,林涛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坚挺着的阳具急促地说:“不,我想马上就要。”
  林涛挺起身来,把曼娜的子翻弄过去,手把着她高翘着的屁股,挺起阳具就直插了进去,他的腰扳一耸屁股稍一用劲,那阳具尽根陷没了进了她的里面。
  “来吧。”她摆动屁股摧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林涛狂风骤雨般地一阵咂落,结实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荡,曼娜摆弄着身子叫着疯狂,林涛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曼娜充满爱怜地拿寻了条毛巾急忙为他试擦干身体,林涛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显然是意犹末尽,当林涛湿漉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脱落时,她感到了一阵空虚。
  林涛说他饿了该做饭了,就赤膊着身子到了后面的厨房,曼娜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跟着他,从他的后面搂住了他,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绕到小腹下面,玩弄着那根还硬挺挺的阳具,那东西在她的把弄中渐渐暴胀起来了。
  林涛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已经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曼娜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林涛停下手里动作,回过身把她搂抱住,曼娜挣脱开他,却往楼上的卧室里去,林涛从后面紧追着,曼娜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背后,“你让我发疯了,曼娜。”俩个人尽情地亲吻。
  曼娜让他搔弄得淫兴勃勃,她的心头空荡荡地发慌。她让林涛仰躺在床上,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他还坚直挺立的阳具,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噬了,他们还湿润的阴毛贴着合为一体,林涛把身子摊平放忪自己供她享用。曼娜就在他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跌荡,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
  “什么味道?”突然林涛猛地吸着鼻问。
  曼娜粗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饭烧焦了。”
  “快去看?”林涛说。
  “管它呢。”曼娜把手按住他腾起的身,继续在上面用劲地磨荡着。
  “不管了。”林涛也说,却把她从自己的身上翻转,他就覆到她的身上,阳具旋风似的冲刺一闪进她的视野,又旋风似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见到了自己那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中张启闭翕,随着他的阳具飞翅般的俯冲,顺着他身体起伏的轨道,她的体内有什么在缓慢而顺畅地流泻。他们似乎都能体验到那一种暗河般的流动,几乎听见了它潺潺的水声。
  他愉快幸福,他温柔体贴热情浪漫,在床上,他依然不知疾倦永不满足,他就在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抚摸着浓密的头发,这次交欢真是妙极了,那股热情发泄之后,她通常感到轻忪愉快。心满意足的曼娜得意地几乎像他养的小猫那样鸣鸣直叫,林涛抚弄她的浓密的长发,她更像猫一样满怀欲望把头在他的手里揉来揉去,享受着手掌的抚摸,投入到他的宠爱。
  他一把地搂住她,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用鼻子抚弄着她的头发。
  那股烧焦了的气味越来越强烈,曼娜这时才醒悟了似的,她大声地说:“不好了,再烧着就要着火。”
  林涛这才从她的身上腾起,他飞快地跑向楼下。一会,曼娜才下楼,林和一脸的无奈,他端着一锅烧得焦黑的米饭,故作痛苦之色说:“晚饭没有了,我们只好饿着肚皮。”把手中的铁锅一扔,双手一劲儿地搂着她。
  曼娜裸着的乳房压住他,双手围住他的腰,劝说着:“我们就吃别的吧。”
  “那就把你吃了。”林涛说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就放到了饭桌上面,他俯下身去,张口就吮吸着她的乳房。
  他的亲咂令人醉心销魂,曼娜挺着胸脯紧紧地贴着他,很容易再次让林涛激起冲动的情愫,“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4

  林涛贪恋着曼娜的肉体,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在她的身上从不没有够。
  有时他几乎等不及,随时随地就跟曼娜欢娱做爱,而且是花样百出,一会儿一个节目。他不知从那里来的奇思妙想,不论白天黑夜,他让曼娜赤裸着身子,就在家里做活动。而当要跟她做爱的时,却别出心裁地让她穿着衣服,有时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
  他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
  对于夫妻间那种扑朔迷离欢娱愉悦情欲曼娜还不大投入,她的兴趣更是在营造环境气氛方面。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这时候还谈不上有什么欲念,再加上心思不在这上头,全想着林涛怎么高兴。
  新婚时,他让老爹从香港给曼娜买了好些衣服饰品,连曼娜的胸罩内裤也从那边捎带过来。其中有一款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曼娜穿在身上,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后颈雪白的一抹,要比她赤身裸体更撩拨人意。
  他们衣冠楚楚地相拥在窗前,揭了窗帘的一点角,看着马路对面的楼房,窗是黑洞洞的,里面不知有什么人和事,与他们有干系吗?而自家这崭新的窗幔和墙纸围起来的世界,跟不远的街上更有隔绝感。别看他们的楼房处于小巷,但从这里走出,再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两人都有些身处繁华地带那嘈杂的感觉。
  林涛的手还是搭在曼娜的手背上,眼睛对着眼睛,在这凝视中,都染了些新婚燕尔的浪漫气息,有了些深刻的东西。
  林涛身穿黑色西装,打着好看的蝴蝶结,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他们面对面地站着,林涛的手伸进曼娜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把弄着那耸立挺拔的双峰,那层层叠叠、窸窸窣窣的动静,真叫人心旌摇曳。里头的那个精赤的身子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两团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手上膨胀饱满,那尖硬的乳头扎在手心上,是箭在弦上的情势。
  林涛他何曾经历过啊!他想:这是女人吗?这是个精灵啊!手从乳房慢慢往下移动,一片平坦的小腹,温暖而滑腻,蕾丝的内裤有一装饰的花结,一些阴毛探出了内裤。手指探进了内裤的松紧带,阴毛更是浓密再往下,勾住了肥厚的肉唇,就在那条股沟来回磨弄,里头渗出些淫液,濡湿了他的手指,也濡湿了肉唇周围的阴毛。
  曼娜的脸是经过了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带着真挚的丝绸般的甜蜜。其实在那白色的印着大红花朵和服里的肉体在哆嗦,那颗小肉蒂钻出了层层叠皱,尖挺着让手指一触动,曼娜的整个人就酥麻麻了,双腿打着颤站立不稳,手指还在那肉蒂再搔弄不停,她已浑身软瘫如同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就往他的怀里倒。
  林涛的手撩起了她和服的后襟,露出了曼娜白晰丰满的屁股,窄小的黑色三角裤紧陷进肉嘟嘟的肉里,他将那裤裆拨向一这,那根坚挺的阳具从她的后面就长驱直入。
  “哎。”曼娜长长地一声长叹,扭摆屁股以让那阳具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他们就连衣服也没脱就疯狂地纵欲,那种受拘束的忍无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涨。曼娜先是趴在窗台上,为了迎接他更强有力的冲击,她后撤蹶高了屁股,她的身体具备很好协调性和柔韧度,整个人弯曲着双手撑在地面上。
  曼娜从下往上,亲眼见识着那根阳具在她的肉唇上肆意蹂躝,感爱到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林涛怕久了她这个姿势承受不了,才把她扶起来。他们不断地变换着体位,不断地变换着地方。最后,竟然坐到了窗台上面,林涛站立着,手搂着她丰满的腰,持久地运动着。
  楼下偶然有路过的行人,一抬头就准能见到曼娜雪白丰腴的屁股,再仔细瞧着,也许还能见到她乌黑的毛发或是肥厚的肉唇。
  最后,当巷子里一收破烂的老头一声“收旧铜破铁。”的吆喝声时,曼娜得到了高潮,那阵汹涌而至的快感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致她在猝不及防中,跟着那老头大声地叫喊着:“我来了。”
  过了一会儿,楼下便传来敲门的声音,老头大着声问道:“你家可是有旧铜破铁。”
  林涛只好把阳具从她的身上抽出来,他飞快地跑下楼,气恼地对那老头吼叫道:“你怎多管闲事,快走。”
  曼娜吐着舌头,暗暗地发笑。
  林涛气喘吁吁地回到楼上时,曼娜的和服又拉扯齐整了,她走到跟前,柔声地说:“我够了,我再不敢要了。”
  林涛搂过她,指着裤裆里还臌胀了的阳具说:“可我还没完。”
  她从他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时,他重重地喘着气。曼娜见他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故意地要逗他,便说:“流了好多的汗水,我要洗个澡。”说着便往卫生间去,她每迈动一步,那和服的前襟便掀开,那一截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更加撩人心魄。
  “曼娜,你就不该穿这件和服”他追向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面,手指触目惊心地在她缎子和服上面抚摸。
  “喂,你为什么不把这衣服脱了。”他大声地抗议着,把和服从她的肩上脱掉,挂要腰间,他向后退了一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谁也不应该有这样的身材。”
  曼娜含笑地说:“它们是你的。”
  他跪到地上,脸埋在两条大腿之间。
  “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抚摸它们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阴毛、肉唇周围把弄着。
  曼娜轻柔细致地在解她和服的带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后退,他朝她爬去,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过来。
  她巧妙地避开,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柔声地说:“但是我们需要你。”她沙哑地小声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他急不可待地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你的身体真好看。”她不紧不慢地微笑着:“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摆弄着两个乳房,自己仿佛也有些激动。
  他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重,他朝她扑过去,但是她躲开了,他一直紧追不舍,但她总能躲开他,一面抚弄自己的身体一面笑,他始终跟着她,被她的新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她让他追上自己,但正当他极度兴奋之时,她又挣脱了他。
  林涛让她逗弄得失望透了,他一屁股从到了地上,抬头只对她看,好像他的情欲开始平静下来。
  曼娜赶快趟过去,抖动着身体,以期重新点燃他的欲火。
  “它们会想念你的。”她嗲声嗲气地说,用身材体紧贴着他,“摸摸我,这些都属于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挣脱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摇摆,臀部的节奏地抖动着,她用手触摸他的身体,抚弄他的耳朵,“我们尽情享乐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
  “我将让你发狂。”林涛轻轻地,但又有力地抱起她放到了浴缸里。
  她感觉到他的粗鲁的动作,但让那温暖的水一浸泡,她倒感到浑身舒展,她双腿大张,说:“你怎不来。”
  林涛朝她一扑,水花四溅地溢起,从她身旁滚过去,兴奋地但又激动地喘息道:“宝贝,你是我的尤物。”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1

  每个夜晚他们都赤裸着相拥而睡,林涛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将曼娜娇小的身子搂抱得紧紧的。手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边乳房。
  曼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她的乳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
  林涛每天都上课,他们都会在清晨时刻醒来,旁边的曼娜也睁开了眼睛。随着她身体的翻动,胸前那对雪白乳房也跟着悬颠颠地颤抖,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真不想起床,就这样一直呆下去。”林涛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的乳头掠过。
  曼娜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曼娜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间那种欢娱性欲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曼娜很是享受地闲住了双眼,她这种微妙的变化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挺起胸脯好让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
  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就继续用舌尖卷弄着她的乳头。
  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间摸索,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经坚硬起来了的阳具,绵绵的手掌快速地套动,而双腿不能自持似的张开,把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拭擦着他。
  林涛的大腿抽动着摩挲她饱满的地方,能感到她肥厚的两瓣肉唇温暖润湿了起来。
  曼娜快乐地呻吟着,林涛就不为她所动,那根阳具只在她的肉唇旁边磨荡就是不进入,还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着阳具,凑起屁股将那温驯不羁的阳具吞纳了进去。
  林涛的龟头一触到她柔软的阴道,就能感到里面熔岩般的炽热,并伴有一阵阵热切的吮吸,他也就不再迟疑地纵送抽动。在他抽插下,林涛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把阳具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总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动着身子,尖声地淫叫下林涛播射出精液,他们才会在一阵高潮的激动后才双双离开了那张铜床。然后,林涛走进了卫生间泡进浴缸里,而曼娜却整理着床褥被单。
  窗外一片金色阳光,每天的早晨总是那么富有诗意,像一块融化的蜜糖。曼娜全身放松,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抱着他将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们一起在楼下面的

少妇之心 【第二部分】  作者:江小媚,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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