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舞(一)
十几年后的今天,才知道有种舞蹈叫「砂舞」。百度了一下。最初砂舞皆开始于防空洞等地下建筑,因而这些舞厅被称为「洞洞舞厅」。关于「砂舞」名称的来由,起源于「贴面舞」的砂舞,一般都是男女方搂紧了在舞池中一动不动,唯有下身敏感部位紧密接处,上下左右反复摩擦,形同砂轮打磨物件,故名思义曰「砂舞」。石坚看到这里不由一笑,敢情十几年前老子就被「砂」过一回啊。
那还是上大学前夕,一个哥们得知我要上学的消息,非要请石坚吃饭跳舞。
这哥们大石坚几岁,名叫金波,早已经辍学混迹社会,其父是H 镇下属红星村的村长,平日里吃喝嫖赌,但并无大恶,因小时候就经常一起玩,与石坚关系很好,虽然他自己吃喝嫖赌,但从未带正在上学的石坚涉足这样的场合,还是很够义气的。现在是因为石坚已经高中毕业,虽然还是要去上学,但已经算是成年人,加上到外地上学后,朋友间见面的机会少了,所以才带石坚出来玩。听以往上大学的师兄讲过,到大学开始就会「扫舞盲」,周末同学会举行联谊舞会。石坚不会跳舞,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学一学,就欣然前往。
H 镇人口三万多,90年代的北方小镇,还没有太多的娱乐生活。街面上的几家饭馆,石坚也都知道。但这家饭馆,以前却从来没有来过。原因是这个饭馆是开在火车站附近的。H 镇的火车站距离镇中心要有几公里的路程,名为H 镇火车站,但更象是距离H 傎有段距离的另一个村落。
但饭馆的老板,石坚却是认识的。因为他是H 镇派出所的已经退休的所长。
H 镇原来的派出所距离石坚家只有几十米,记忆中,这个所长一直都是个子不高,平时虽然不苛言笑,但长相很老实,因为经常会见到,石坚也会打招呼问好,每次他都会微笑回应。
饭馆不大,大概只有十几平米。看起来就是属于快餐类型的。几张桌子,靠墙有一套简易版卡拉OK设备。因为都已经吃过晚饭了,所以只要了一些下酒凉菜和啤酒。进来时,都已经上好了,应该是金波提前电话通知了。
4 瓶啤酒见底,那个老所长的儿子领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了。所长儿子名字叫刘伟,与他老爹的面相不同,他虽然个子也不高,但长得又粗又壮,还一脸横肉。平日里在小镇里的名声也很差。但金波看起来与他很熟络,很随便的与他打着招呼。石坚对其并无好感,而且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接触,所以也只是碍于朋友,对其点头示意了一下。
二个女人,直接就坐到石坚与金波身边。很自然地把空杯子倒满啤酒,然后连干三杯,说是为了表达迟到的歉意。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的石坚,虽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但很拘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从二女坐下,一起喝了几瓶啤酒都没有看女人长什么样儿。只是那浓浓的香水味,刺激地鼻腔发痒。
酒喝的差不多了,两个女的就开始摆弄卡拉OK. 石坚这才开始偷偷的打量二女。开始坐在自己身边那位,看年纪大概二十多岁,如果透过那浓浓的厚妆,可以看得出容貌清秀,但并不属于漂亮的那种。身材很高挑,至少1.68米,胸部很大,皮肤也很白晰,粉色低胸纱衣,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在灯光下,白花花的很耀眼,黑色带褶短纱裙,几乎快短到大腿根了。对于刚刚走出中学校门的石坚来说,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的。
另一女人让石坚都觉得有点好笑,如果不是也是浓妆艳抹,衣装暴露,而是穿的普通一点,那就完全是一副农村家庭妇女的形象了。看年纪,至少已经有三十岁了,面部扁平,五官虽然还算端正,但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鱼尾纹了,面部的脂粉与皮肤相处也不大融洽,似乎随时可能会掉下来,个子不高,皮肤也有点黑,胸部与屁股都很大,而且是大的有点夸张的那种。听金波讲,这二个女人还是去H 县里找来的,愿意到小地方来的,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货色。
石坚不会唱歌,但也能听得出女人唱的极其一般,依稀记得那个老女人唱了一首《歌女泪》,石坚已经有点忍不住要笑了。这种档次环境中,享受的是对这种过程的经历,质量似乎已经是其次的了。金波看石坚的样子有点索然,知道他觉得有点没意思了。但指着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说:「我兄弟,很快就是大学生了,教教他跳舞,爽快点啊必须把兄弟陪高兴了。」女人笑嘻嘻地拉过石坚,手把手教他交谊舞的姿势。女人的手有点凉,而且感觉有点硬,石坚很拘谨地托着女人的右手,另一只手也有点僵硬的环在女人的腰间,腰很软隔着纱质外衣,手感温润,很舒服,有种想让人抓一把的冲动。但石坚不敢冒失,手掌只是贴在女人腰间,不敢乱动。
初中就开始自学散打的石坚,肢体协调性要比常人好很多。所以除了刚开始难免出现踩脚情况引来女人的娇嗔外,很快就可以随着节奏与女人配合一致了。
这种所谓的交谊舞,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踩着节奏走来走去。随着动作越来越熟练,石坚也消除了开始时的紧张,眼睛也不再是象开始时紧张地盯着脚下,防止踩到对方的脚了。可眼神却随即盯在了女人那深深的乳沟上面。
女人个子已经不算矮了,但在身高1 米8 的石坚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的,而且跟初学者跳舞实际是很难的,因为开始时对方总是不配合动作。几曲下来,女人已经累得出汗了。女人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在灯光的照射下,香汗涔涔的乳沟似乎闪着白光。乳沟中项链的吊坠,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撩拨的石坚心痒痒的,呼吸也渐渐地有些急促,竟然已经微微出汗,本来手臂随着动作熟练已经放松,现在又渐渐地僵硬起来,与此同时,身体某个部位也一同开始僵硬起来。
女人感觉到了石坚的变化,发现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地胸部,不由的也有点羞意。应该说虽然才18岁,但长期坚持锻炼,石坚身体匀称而不粗壮,白净却又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书生气却又有一种不羁的感觉,属于那种非常讨女人喜欢的类型。虽是风尘中人,毕竟还是女人,对于这种看起来有些懵懂地帅哥,都有种本能的欣赏。所以看到石坚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并未感觉到厌恶,反而竟有点欣喜。感觉这样的帅哥竟然能对自己感兴趣,说明自己还是有点魅力的。
这个小帅哥那有点呆呆的样子,真的有点好笑呢。
女人搭在石坚肩膀上的手风骚地做了一下要掐人的动作,同时又飘了一个羞嗔的眼神。石坚感觉到了失态,下面的变化也很明显,为了掩饰,赶紧把目光转到一边,也想让下面的兄弟冷静一下,别太丢人。可是瞄了一眼已经坐到角落的金波,反而更受刺激。
因为跳舞,只开了中间的灯,四周显得有点暗。金波与那个老女人已经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在石坚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金波的手在那女人的衣服里动作,女人的手也在桌子下面动作着,两人看起来竟然很享受。
「这孙子喝多了吧,这种货色他也能提起兴趣,真受刺激。」石坚愤愤地想。
可这场面无疑火上浇油,下面已经完全「僵硬」起来,竟然已经顶到了女人的小腹了,柔软的感觉让石坚不由的一爽,但毕竟从未与陌生女人有过亲密接触。
石坚不由窘迫的缩了一下小腹,已经感觉脸上有点发烧了。
女人显然已经注意了,知道这小帅哥有点放不开,同时这么帅的男人很难遇到,她倒真有心想发生点什么,于是暧昧地对石坚说:「热了吧?有点出汗了,咱俩出去凉快一下吧?」石坚暗叫,真会来事儿,连忙点头同意。
(二)
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地方休息的早,九点多已经有不少人家熄灯睡觉了。虽然车站附近旅馆商店多一些,但也只是门前一盏灯而以,而且比较分散,也没有大型的广告牌霓虹灯之类的。所以显得夜很黑,很静。
北方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石坚与女人出了一身汗,被外面的夜风一吹,浑身透着爽快。两人站在饭馆的墙角,夜色黑的彼此都看不清面容,到是可以隐约地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胸部。借着夜色的掩盖,石坚可以大胆地的欣赏那滩白光,心头暗爽。
阅人无数的女人哪能不知道石坚的心理。自己本来就是陪人来的,陪的好自然可以挣到更多的小费,况且这样的帅哥很少遇到,调调情自己也乐意之至。虽然隔着黑暗,但可以感受到小帅哥的目光肯定正盯着自己的胸呢。
「帅哥,里面热,外面凉快,咱俩在外面跳跳舞咋样?」未等石坚回答,已经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两团柔软直直地压在他的胸前,下腹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小坏蛋,看不出东西还不小!」女人的下腹竟然开始慢慢地「研磨」。石坚只感觉热血轰的一下涌进脑中,两手紧紧地抱在女人的腰间。仿佛想把女人丰腴的肉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坚硬的下体能清楚地感受到女人的柔软,随着女人轻轻的扭动,小弟弟像是要炸开一样。石坚的手不再满足于搂在女人腰间,有点粗暴地掀开本来就很短的纱裙,用力揉捏女人的臀瓣,并且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内裤里面,屁股很圆,滑滑的手感很好。手指滑过臀缝,已经可以感觉到湿润了。
女人没有制止,似乎也很享受,下体研磨的频率也加快了,头枕在石坚的肩膀上,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似催情的春药刺激得石坚欲望更加强烈。
此时此刻,双手很自然的从女人的臀、腰、后背、双肩伸进了胸部。石坚看女人一直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轻轻的从背后去解胸罩的纽扣,摸索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索性用力把外衣与胸罩整个推上去,白晃晃的两只大奶子欢快地跳了出来,双手直接轻抚她的乳房,乳房很大、很圆、很滑爽、很有弹性,乳头也很大,摸起来很舒服,石坚一只手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此时此刻,真是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时间与空间,而且,很明显的也感觉到女人也完全沉浸在一片享受之中。不知不觉,一只手慢慢的向下移动,轻轻的触到了她的小三角裤,很窄、很小,连阴部都没完全包住,手指可以触摸到些许露出来的阴毛,摸起来真的性感极了,石坚激动地心似乎已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手有些颤抖地把小三角裤轻轻的扒开,感触到一片茸茸的阴毛,毛很多,再向下探去,手就轻轻的触到了阴户,滑腻腻的,她的阴户和小三角裤早已湿湿的一大片,人早已完全停止了晃动,女人已完全瘫软的靠在石坚身上。于是略为扒开她的双腿,轻轻的向深部探去……
石坚有过性经验,而且在中学的生理卫生课上也学习过女性的生理构造,但从未与陌生的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并且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激动、紧张、好奇交织在一起。虽然表现的有点生硬,但还是准确地找到女人的敏感区,先是轻轻的用中指来回抚膜她的阴D ,蒂头很小、很凸出、很滑爽,像个肉刺,随着不断的抚摸和轻轻的摩擦,女人已开始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很自然的中指轻轻的伸了进去,女人象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一紧,象临落水的人想抓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了石坚的下体,急迫的揉动了几下,便直接把手伸进了石坚的内裤……二人象比赛似的有点疯狂地动作着,石坚插入女人下体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二根,仗着强悍的臂力,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大拇指按在阴蒂有些粗暴的揉按着,越来越多的淫水甚至使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胸前的两座肉山,在石坚另一只手下不停地变换形状。女人压抑喉咙里随时会冒出的呻吟声,不服输似地快速撸动石坚的下体。终于女人还是臣服在手指之下,石坚感觉女人阴户内一股大力吮吸他的手指,握着自己小弟弟的手也突然一紧,握得小弟弟都有点疼。女人怕情不自禁顺喊出声来,把脸紧紧地埋在石坚胸前,象是嘴被捂住一样发出压抑地呜呜声。
她高潮了……
女人大口地喘息着,看得出高潮来的感觉很强烈。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略带娇嗔的说:「小坏蛋,看你象个白面书生似的,手段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呢,说,你骗了多少女孩儿了?」说着还用力捏了一下还握在她手中的小石坚。
「嘶……大姐,我一直上学,哪有机会骗女孩啊,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你刚才一定很舒服吧?我感觉手上全是你的水,不过你舒服了,我这个得怎么办呢?
「石坚装着吃痛,并且用力缩紧肛门,女人手中的小石坚顿时一胀。
「小坏蛋,大姐今天遇到你高兴,感觉跟你很投缘,便宜你了,就让你爽到底!」女人说完蹲下身体,顺势拉下石坚的短裤,把那话拉出,一口含住。
突然其来地感觉让石坚一下子蒙了,根本没心思去顾及会不会染病的安全问题,舒爽得倒吸冷气,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体。两手下意识地抱住女人的头,往自己的下体上按……
「咳……咳,你想呛死我啊?」女人一边咳嗽,一边有些含糊地埋怨着,说完还故意咬了一下小石坚的脑袋,继续卖力地摧残起小石坚。
石坚知道自己的尺寸,这么一顶女人肯定会不好受,于是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双手轻轻地撩起女人散落到脸颊的头发,闭眼享受这神仙般的感觉。女人口交的技巧并不熟练,所以能看得出很少给别人口交,应该没有什么病,这也让石坚稍稍有点放心。
女人虽然正常情况下是不与客人上床的,只限于搂搂摸摸。但毕竟在这行中,见识的男人肯定不少,但还是吃惊于石坚的巨大,大如鸡卵的龟头自己勉强可以含住,尤其是有点变态的硬度使女人想想就觉得下体又是一阵湿润。
口腔温润包围的感觉是石坚从未体验过的,龟头麻酥酥的感觉,让石坚爽的简直象升了天,但石坚有点变态的强壮身体,让女人吃到了苦头,在石坚的胯下足足动作了十五分钟,脸部肌肉都麻木了,甚至累得已经有点想放弃了,石坚才在一声低吼中完成了喷射,直接射到了女人嘴里。女人干呕了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吐在地上,又细心把石坚的小弟弟清理干净,才拿出纸币擦拭自己的下体与嘴角残余的液体。女人温柔地动作让石坚有些感动,有点动情地扶起女人温柔地抱在怀中。
「大姐,以后有可能还会见面吗?」在石坚的概念中,有过如此亲密的关系后,似乎不应该以后就行同陌路了。
「小兄弟,你今年18吧?我大你7 岁,干我们这行的是不能讲什么感情的。
虽然大姐并不是跟什么人都上床的,但已经不算是正常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对你挺有好感的,听你朋友说你快要上大学了,好好上学吧,以后少与我们这种人接触。「女人幽幽地说。
石坚没有说话,默默地紧了紧抱着女人的手臂。女人也很享受他宽厚的胸膛,闭着眼就象睡着了一样。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地站了十多分钟。他听得出女人话语中透着的无奈,虽然从未踏入社会,但石坚已经稍稍感觉到了这社会的复杂与压力。虽然她只有一个小姐,石坚还是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善良地女人,但他们是二个世界的人,有不同的轨迹,也许会偶有交点,但结果却注定是分开,而且是越来越远,石坚突然感觉到一种怅然。
回到饭馆后,石坚似乎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女人也显得有点安静,没有了开始时故作的风骚。金波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在他的观念中,这都是在逢场作戏,女人对他的概念就是换成等价的金钱,什么货色的什么价格,仅此而以,所以虽然他怀中的老女人,有点不敢恭维,但金波觉得价格便宜,实惠!
十一点左右,石坚就提议回家了,金波本想再玩一会,但也怕太晚回去被石坚的父母埋怨,所以也就结账走人了。走的时候,石坚清楚地看到,金波给女人是一人20块钱。他忽然感觉到脸有点发烧,甚至走时都没好意思再看女人一眼。
他知道女人是向他提供了更多的服务的,按理应该索要更多的陪金,但显然女人并没有向金波提及。
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相遇了,但石坚还是在心里默默祝福女人好运,如果将来相遇一定有所表示。
金波以前找过她几次,所以了解她的一些情况。女人叫于锦荣,一个很中性化的名字,在她13岁时,她父亲醉酒后与人吵架,拿菜刀把人给砍死了,死刑,她母亲带着她改嫁了。没料到继父还是一个酒鬼,并且经常喝酒后就对她动手动脚,在她高三那年,强奸了她。之后她便辍学自甘堕落,干起了这行。很老套却也是很真实的故事,这个世界幸福也许都是很相似的,但悲剧却各不相同。
造化很有意思,世界也真的很小,石坚与这个女人在几年后竟然真的再次相遇了。
行走在多彩的人间——初遇桂云(1)
(一)
石坚虽然在H 镇生活了18年,小镇也不大,但他对H 镇的地理并不熟悉。H镇是由街道与几个村屯一起组成的,至今有几个村子石坚还叫不上名儿来。H 镇呈长方形分布,房屋均为坐北朝南,每一排之间为一道街。除一道街比较繁荣,多为商户外,其它都农业与非农混杂居住。而且从一道街向南数二条街,就已经是大片的耕地了。
石坚小时候身体比较差,曾有过两次危及生命的大病。虽然个子一直在同龄的伙伴中是最高的,但显得很单薄,加上皮肤白净,看起来很是文弱。八十年代的北方小镇,早早辍学瞎混的孩子很普遍,这些小混混整天无所事事,最喜欢到学校欺负一下学生,索要点零花钱,以此为乐。
小学时,石坚的家境是比较好的了,在H 镇算是公认的有钱人家。由于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也比较娇惯,平时零花钱零食一直不缺。80年代的小地方,孩子平时还很少有零花钱,零食吃呢。加上人长的比较单薄,石坚竟然成了这些小混混的重点照顾对象。
但石坚倔强地性格,使这些小混混每次都要花费一些力气才能得逞。恐吓,威胁,都不管用,只能群拥而上动手了,本来身体弱,加上对方人多,石坚经常挨揍。幸运的是,天性爽达的他,只是把这些当成一个插曲,并未影响到学习生活。在学校老师的眼里,还是那个成绩优秀的好学生。然而经常的被打,让石坚深觉有个好身体的重要性,所以几乎学习之余的所有时间,他都用来锻炼身体了。
小地方,不可能有什么健身房武馆之类的地方,就连学校的体育老师也不过就是民办的,水平业余的不能再业余了。而且在石坚的印象中,学校的体育老师似乎也只有在H 镇一年一度的春季运动会上能够起点作用。所以想不被欺负能打得过别人,也只能靠自己了。那时石坚最喜欢去H 县的新华书店,只要看到有关武术的新书,他都会买回来。一本十几元钱的书,在八十年代已经不便宜了。对于一个孩子来讲,更是很大一笔开销。石坚对文字理解是有很好的天赋的,语文课成绩从来都是名列前茅的。按图索骥,看那些杂七杂八武术书籍,他竟然也练的有模有样,最重要的是身体逐渐强壮起来。
业余时间,除了在家打沙包,就是到野外去疯跑,以锻炼自己的体能。田野、山沟、林子,有时也会跑到不知名的村落,因为总是自己一个人,别人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别人,很多村子他都经过。但却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可是有一个村子他却记住了——新华村,因为这个村子有他认识的人。
石坚十三岁那年暑假,小学已经毕业,升中学考试的成绩早已公布,石坚毫无悬念地考取第一名,假期一过就要上中学了。暂时没有了学习的压力,假期过得分外放松,石坚几乎每天都在野外疯跑,跑步、练拳、爬树采果子、池塘摸鱼捉蛤蟆,甚至还曾经抓过野兔,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比父母还忙。
有一天石坚发现一条路边的杨树下长有蘑菇,《自然》课上有教过食用蘑菇与毒蘑菇的区别,所以这些蘑菇他还认得,也知道蘑菇的营养价值很高,就决定多采点回家。身上没有带口袋,就把衬衣脱掉,袖子打了个结,做了个简易的小包袱。小路两边种的都是杨树,蘑菇不是很多,但一路走下去,也采了不少,足足有一大包,估计够吃个几顿的了。
想到吃顿觉腹中饥肠辘辘,中午弄的烤玉米与烤蛤蟆,早已化为热量,又随着汗液排光了。出了大量的汗,身上也粘乎乎的,干的地方甚至已经有盐粉了。
于是决定找地方洗个澡,然后回家吃饭。选了棵比较高的杨树爬上去,四下寻摸了一下,巧的是在小路旁边一百多米处有个土坡,土坡后面就有个水泡子,看起来水还挺干净。
「想什么来什么,真爽!」石坚溜下树,欢呼一声,兴奋地向土坡跑去。
爬上土坡,石坚才看清,水泡原来是条小河,但宽窄不一,因为水草很高,窄的地方不到跟前儿是看不到的,只有比较宽的地方才可以看到水面,所以看起来就象一个小池塘。潺潺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感到舒爽。四下望了望,可以隐约看到一个村落,距离这里也得有几公里远了。这里应该是草垫子,也就是所谓的沼泽地,所以小河方圆几百米内也没有庄稼。除了几百米处有个小窝棚外,也看不到什么人。这种在野外的小窝棚即使住着人,也肯定是男的,即使是遇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尴尬。
之所以这么仔细是因为农村孩子在野外游泳洗澡,都是脱光光的。十二三岁还是小屁孩儿一个,农村很多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没有出现第二性征,石坚经常看到同龄伙伴们在野外光屁股游泳,鸡鸡小小的,光光的一点毛没有。但他却早已经不与伙伴们一起脱光游泳了。也许是因为长年坚持锻炼,加上家境优越吃的比较好,九岁开始石坚就觉得鸡鸡渐渐地长大了,颜色也逐渐地变深了,并且还长出稀疏的毛毛。这让他觉得自己与别人不一样,不大好意思再与伙伴们一起去裸泳,以免他们取笑自己。尤其现在他身高已经有1 米70多,几年的坚持锻炼身体已经不再显得单薄,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并不是很粗壮,但实际上肌肉很均匀,很结实,除了还嘴上没毛,看起来已经象个大小伙子。他曾经看过在野外洗澡的农村男人,自己那东西已经不比他们的逊色,甚至个头上还要大上一点点,只是毛毛显得很少,不如他们的多,使那东西在胯下显得很突兀,这也让他更不好意思在同龄的伙伴前裸露下体了。
小河岸边长满一人多高的水草,人站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恰好靠外面处有个比较干爽的石块,石坚就把脱下的衣裤还有装着蘑菇的包袄放在石块上。
小心地往前试探着走了几米,脚底可以感觉到沙石,他便有些放心了,因为这种水草比较多的河池,最怕有淤泥,陷进入很容易发生危险。河底有沙石就相对硬挺一点,水质也不容易浑浊,不至于洗了半天,又带回一身泥巴。
石坚兴奋的嘿嘿一笑,正准备趟下河畅游一番。突然心头一紧,左后方「嗖」的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窜出,同时「呼」一声钝响夹带着一股风向自己后脑袭来――有人用棍棒打自己!这是石坚的第一反应,与此同时左手护头右脚蹬地,身体迅速向左后滑,转腰屈肘,这是一套很漂亮的防守反击动作,左臂防守,转身右肘横扫攻击,杀伤力也很大的。
可是当他转身看到对方是一个女人时,不由一下子慌乱,就要击中对方的肘击赶紧下拉收势,总算是没有打中。可是身体前冲的惯性怎么也停不了了,整个身体直接向前扑,连同女人一起实实地摔在地上。石坚感觉身下女人软绵绵的肉体,尤其是胸前两大块肉支撑着自己,感觉很舒服。
「啊,死流氓,放开我!」女人的一声尖啊,把石坚叫愣住了。心想我怎么一下子成流氓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女人上身也与自己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自己正脸对脸,胸贴胸地压在人家身上,不禁感到很不好意思,连忙两手撑地想起来。
可是上身撑起,自然下面贴的就更紧了,女人本来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遇到流氓了。现在这姿势更加以为「流氓」要开始行动了,所以石坚的上身刚一抬起,就被她狠狠的抽了一耳光,突如其来地挨了一下,加上河边的草地也比较滑,脚下蹬了一下没蹬住,使石坚再次扑在女人的身上,知道自己这是被别人误会成色狼了,心里不住的暗叫倒霉。
「啊,救命啊,抓流氓啊!」女人尖厉的叫声,在这寂静的旷野中显得异常的响亮。石坚赶紧捂住她的嘴,女人拼命摇头企图挣开他的手,同时双膝乱顶,身子死命的扭动挣扎,手臂被石坚控制住,但手还是抓到了他,指甲甚至都已经抠到了石坚的肉里,脸蛋红红的,狂怒的表情让石坚拼尽力气控制住她的腰身。
这也让石坚有机会打量一下身下的女人,然后一看不由再次让他一愣。(今天已经被搞地有点神经了,这么一会「愣」了好几次。)凌乱而湿漉的长发散在被他俩压倒的草丛上,白净的额头,天成的细眉看得出未经过修剪,但却像两弯柳叶一样精巧,眉毛下正向他怒视的双眼,象是刻意要喷出怒火,不料喷出的却是浓浓的春意,眼睛很大,还闪着一种野性的光辉。
精巧而又坚持的琼鼻,此刻因为愤怒而翕张的鼻翼,让石坚下意识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迫切地想看清她整张容颜。
鹅蛋形的脸庞很白晳,剧烈挣扎花费了她不少体力,脸蛋红扑扑的,略有点厚的唇半张着,急促的喘着气,如兰的气息毫不顾及的直向石坚喷来,白嬾的脖颈下圆润的肩,可以想像得出胸前的两座山峰也肯定不会平庸,石坚甚至能感受到女人的胸前的两座突出在一紧一松的压迫着他。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激荡的感觉,心砰砰的乱跳,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向某个部位流去,以至大脑都感觉到有点缺氧。
「啊!嘶……」喘过气来的女人趁着石坚愣神的功夫,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死死的不松口。剧痛使他顾不得怜香惜玉,一头撞在女人头上,同时赶紧把手抽回。
「你疯了啊,我不是色狼,我就是路过想在这儿洗澡,还没等洗呢,就被你给一棒子,真够倒霉的了!」折腾了半天,石坚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开口解释。自己还没上中学呢,就被人误会成是色狼,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冤枉啊。
「你家哪儿的,谁家的,多大了,上这儿干啥来了?」也许是看清了石坚还有点青涩的脸,加上这明显听起来就年纪不大的嗓音,使女人感觉可能真的有点误会了。但目光中显然还没有放松戒备。
「大姐,我家是H 镇里的,我老石家的,下个月开始就上初中,今天采蘑菇来着,走到这儿一身汗,就想洗个澡,还没等进水,就被你给袭击了」石坚有点委屈的说。
原来真的是误会,女人一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看石坚,人家还是个孩子,自己没问清就偷袭人家,又抠又咬的。
二人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贴了半天,女人柔软温热的身体让石坚一时也不想离开,尤其自己已经坚硬起来的部位此刻正压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间——初遇桂云(2)
(二)
身下的女人感觉到了,腰腹处感觉到了细微的变化,而且变化越来越强烈,她心里委屈,心跳加快,寡居以来,虽然不时地受到男人的骚扰,但在自己的拼死反抗下,从未被人得手,尤其是自己搬出来之后基本上见不到人了,也就没人欺负她了,本来一直挣扎的身体不敢乱动,她怕那羞人的东西。自己身上的人已经确定还是一个孩子,人家是来洗澡,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偷袭人家的,是自己不对在先。可是,虽然他是个孩子,可看起来也已经是个男人了,感觉下面顶着自己的东西甚至比自己见过的还要壮实,这时,她心底深处感到一丝害怕,表情不再倔强,取而代之的是害羞,是害怕,身上的男子死死的控制住自己,该死的小家伙把自己的手撑得生疼,自己的胸乳被他肆意的压迫,他身上男子的气息放肆的侵入自己的鼻息,这家伙的心跳怎么这么快?他想干什么?
女人脸红得快滴出水来,她不敢瞧着他逼人的目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软。她害怕自己刺激着他,她恼怒,但又无奈,身上的小人儿,虽然是个孩子,但力气大的惊人,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肌肉的结实程度。他得有十七八了吧,真壮实的小伙子,真帅,长大了说不定迷倒多少女人呢,看面容是个白面书生,看不出身体这么结实劲儿这么大。自己怎么就命苦当初遇不到这样的人儿呢!自己梦里不是无数次渴望能有一个英俊潇洒的人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着自己,给自己一个温暖安全的港湾吗?一时间,女人心里翻涌,身体深处的情欲渐渐的上升。
石紧感觉到了她变软的身子,这是放弃挣扎的信号,先前她绷紧身体的一刻被他敏锐的察觉,他知道女人想搞偷袭,这时,她渐渐放软的身体,让石坚松了口气,但男人正常的反应却被她柔软的身体刺激得更加昂扬,他快疯了,下面那东西根本就不听他大脑的指挥,越发放肆的贴近她的腰腹,而且除了柔软温暖的感觉外,渐渐地下面竟然感觉越来越滑腻。石坚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头脑中还没有具体的行动指令,但本能让他感觉到,这神秘的油腻之处会带来无比快乐的享受,腰身竟然下意识的开始慢慢的耸动。虽然还不能准确找到目标,但目的已经是非常明确。
「小兄弟,求你!不要!」女人娇吟出声,声音颤抖,她害怕石坚的侵犯,她的禁地已经被那羞人的东西占据,她没有力气反抗,她只能屈辱的求饶。
这种娇弱的声音只能使石坚还不太明确的犯罪意识变得更加清晰,他感到痛快,刚才差点被她一棒子打晕,然后对自己又抠又咬的,现在终于肯开口求饶了,他喜欢这种感觉,心中的快感加上下身的快感让他进一步的动作,他下面的压迫变成了摩擦,那里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本能的欲望已经代替理智对身体的控制。
女人想躲避,她勉励的扭动着下身想闪让,但那羞人的东西追逐着不放,越加放肆的侵犯她的神圣禁地,露骨的摩擦,让她有了恼人的快感,那羞人的东西已经有几次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如潮的快感差点让她娇吟出声。
俩人的鼻息在加重,暧昧的气息渐浓,石坚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抖得厉害,胸膛压迫着她饱满坚挺的双峰,她的双峰已经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但那两点却顽强的突起,似乎在催促他去抚弄,他想腾出手去亵渎圣洁之峰,去触碰、去揉捏……他松开了控制着女人的手,滑向她的胸脯,摸到了浑圆而结实,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用手去感受女人的饱满,自己的手甚至都不能完全握住,他的手在颤抖,呼吸甚至都已经停止。
女人感觉到胸脯被石坚侵犯,他的大手有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饱满,虽然自己已经是个寡妇,但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放肆轻薄,她气得浑身颤抖,她美眸里的泪珠顺着眼角涌了出来,她被解放了的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
女人的手搭在他肩膀的时候,立马引起了石坚的警觉,虽然那是一双无力的手,他停止了动作,被情欲湮没的理智在瞬间恢复,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眼前的美丽面孔让他有点吃惊,她的脸蛋上一片潮红,羞涩、委屈、害怕、气恼,表情复杂,美眸里噙满了泪水,珍珠般的泪珠顺着眼角不断的涌出,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因害怕而颤抖,就如那受惊的小兔。
石坚有了歉疚之意,他本质上还是个好学生,不能强人所难的道理更是从小就知道的,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自己真要去做那可耻的强奸犯?他看过家里的杂志,知道强奸犯罪行是很重的。如果她告发自己,自己这还基本上没有开始的人生,就要提前结束了。想到这里,石坚感觉冷汗袭背,他庆幸及时醒悟,要不然就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他高涨的情欲在逐渐消退。
女人发觉压在身上的石坚没有继续动作,紧顶在自己下体的那东西也起了变化,不再那么硌人,好象开始渐渐变软,开始萎缩。她偷偷的瞄了石坚一眼,见他正瞧着自己发愣,眼神中似有一丝悔意。她感觉到石坚好象不会再侵犯自己,心里松了口气。没了情欲的威胁,她的恼怒之意开始升腾,这小家伙竟然敢这么放肆的轻薄自己,他的臭手还在自己胸乳上握着,恼羞之意让女人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痛,巨痛,还在发愣的石坚(今天第N 次发愣)淬不及防,被她咬了个正着。唉,疼!比刚才手上被咬还疼,但这次石坚没有采取措施,活该自己被咬,石皯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巨大痛楚,他知道刚才自己已经冒犯了她,就当是为自己的犯罪念头付出代价吧。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她的胸乳上,手感依然美好,巨痛加手感,冰火两重天,石坚对这种复杂的感觉只能抱以苦笑,他轻轻的松开了手下的坚挺。
女人咬着石坚的手臂不松口,美眸还狠狠的瞪着他,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庞滴落,她需要发泄,需要用女人的方式发泄心中的委屈,她瞧见了石坚眼中的愧疚,还有点青涩的俊脸一脸的黯然,他在还债,牙齿正在深入,她嘴里感觉到腥味,血顺着她的唇角浸出终于,石坚感觉手臂一松,的巨痛渐渐消退,她松开了带血的小口,这一下咬得够深,够狠,手臂上的牙印宛然,还不断的冒着血珠,远比刚才手上那一口要疼,石坚慢慢地支撑起了压在她身上的躯体。然后站在女人的身前,默默地鞠了一躬。女人刚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此刻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在青青水草的映衬下,白滑的耀眼。可此刻,愧疚的心理让他心里不敢再存一点的涟漪。虽然此刻的景象份外的暧昧,一个身材健美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躺在草丛上的同样一丝不挂的性感妖娆的身前,还虔诚地鞠了一躬。自己冒犯了人家,但毕竟也没有实际发生什么,对方也报复了自己。应该离开了,洗澡已经完全没有心情了,便默默地转身向放置衣服的大石块走去。
发泄过自己屈辱的女人,看到男人黯然的神情竟然突然有种不忍。她知道自己的美貌,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臭男人垂涎自己。今天的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而且是自己制造的误会,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子对这个看起来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男孩子来讲,诱惑是致命的。她也知道男人的举动也是本能的驱使,看起来本质并不坏,年纪不大,但能感觉得出已经很有担当。尤其是看到男孩转过身时,后背几道醒目的血痕,让她心里更加的感到歉然,她知道那都是她抓弄的。看到男孩要离开,情急之下便也想起身表示一下歉意!
可是经过刚才激烈的挣扎,体力已经有点透支,此刻心情一放松,浑身都觉得酸软无力。尤其腰部那里,此刻一用力竟然感觉到一股剧痛,疼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竟然已经坐不起来了。
听到女人痛呼的石坚转过身来,看到女人神情痛苦,手扶着腰,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便猜她应该是刚才摔在地上时,摔伤了腰。如果正常情况,遇到别人受伤,自己肯定要出手帮助,但此刻自己刚刚冒犯人家,都没有穿衣服。尤其是石坚强烈的感觉到,女人美好的身体对自己的诱惑,是自己绝对抵挡不住的。所以一时就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帮忙。
「看什么看啊,都是你干的好事儿,瞅瞅你把我给摔的!」女人看到石坚回头还呆在那里,知道男孩儿是在犹豫要不要帮忙呢,但同样的原因,让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要求对方帮忙。便故作埋怨的说道。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分明是情人间撒娇的语气!顿时娇脸通红,美艳不可方物!
石坚年纪虽小,但毕竟聪明异常,哪能听不出女人的意思。赶紧上前扶女人,与刚才急迫的打架般的接触不同,现在是女人让自己来扶她的,虽然刚才上下其手,自己下面那玩意儿都已经与女人的敏感部位极亲密的接触过了,但此时尴尬的情形让他显得老实的有点过份,眼睛不敢乱看,实际上根本就不敢看女人,因为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到处都写着非礼勿视呢。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间——初遇桂云(3)
(三)
可女人的腰伤,让他不敢怠慢,常年锻炼这种外伤他经常会遇到,知道其中的利害。腰伤以及颈椎等部位的外伤,最忌乱动,万一发生骨折,乱动很容易发生移位,造成二次伤害加重伤情。所以石坚顾不得不好意思,先告诉女人不要乱动,然后双手伸到女人腰后按压,询问女人是否有按压痛,以判断是否有骨折现象。手按到尾椎时,感觉到女人浑身一紧,尾椎就在股沟处,按那里等于手按在人家屁股上。女人虽然不知道男孩在干什么,但看他认真地表情,猜到应该是在给自己检查。可是手怎么按到人家那里去了,不禁娇嗔地白了石坚一眼。
石坚有点讪讪的抽回手,女人没有明显的痛感,骨头应该没事儿,可能就是软组织挫伤,加上有点脱力。
「大姐,骨头没事儿,应该是肌肉挫伤,上点药按摩一下就好。」石坚不敢直视女人的目光,眼睛盯着别处,故作平静地说。
「我现在没劲儿,而且腰也用不上劲儿,一用劲儿就疼!」「那,那要不我扶你起来?我这儿正好有药!」他那儿有药?这不就是说,他要给自己上药按摩吗?想到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在自己身后按揉,女人想想就觉得难为情。可是眼下自己浑身无力,腰也很痛,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穿衣服自己回家找药上药了。
看来只能求助于他了。
「好,好吧!」女人脸红的象要滴血。
石坚到石块那里取回衣服与包袄,还要用到它们,所以还不能穿,把衣服团成一团,然后过去弯腰抬起女人一只手臂,圈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顺势伸到女人身下,合力让女人坐起,然后那团衣服放在女人身后,让她靠住。
女人饱满结实的肉峰已经贴在石坚的脸颊,这个姿势看起来像女人抱着石坚的头在喂奶。浓浓的女人香,强烈的刺激着石坚的鼻腔,本来就强压下去的欲望,一下子又抬起了头。下面那东西象是触了电一样,立马绷直。二人都是光溜溜的,他的反应自然逃不脱女人的眼睛。但是看到石坚认真的检查以及用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当靠垫的细心,让女人有些感动,没有了戒备而是觉得男孩很可爱。
石坚自然不知道女人心里的想法,下面怒目挺立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只能尴尬地任其折腾了。把女人扶坐起,然后示意她转动一下上身,虽然她表情显得很痛苦,但可以顺利转动,说明骨头关节果然没有伤。没伤到骨头就好办,石坚暗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用点药按摩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自己经常受伤,所以口袋里就备着红花油,所谓久病成医,对于这些挫伤自己还是很有经验的。
「大姐,没什么大事儿,骨头没问题,我这儿有红花油,给你按摩一下就会好些了,不过刚开始时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啊!」说着搀扶着让女人转身趴在地上,同时把自己的衣服垫在她的身下,这样以便于给她的腰部推拿。女人知道是为自己好,而且身体的无力与疼痛也确实只能依石坚的摆布,很配合的趴在地上,怀抱着石坚的衣物避免自己胸前的娇嫩被草根扎到,可这样再加腰部的疼痛让她不敢后仰,就形成了腹部有点悬空,臀部蹶起的姿式。
这可苦了石坚了,这情形太诱人了。白嫩的背被草根与碎石硌的斑斑点点,但瑕不掩瑜,圆润的肩,优美的背部曲线向下延伸,然后是那几让人崩溃的臀,圆润挺翘,石坚甚至感觉只要用手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一抹鲜嫩夹杂着几根芳草露出,就象河蚌露出的鲜肉一般,嫩嫩地,润润的,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
石坚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下面已经胀的感觉象不属于自己一样,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样。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企图让空气能让体内的沸腾降低一点温度,可空气中仿佛也充满了糜乱的气息,这无疑于火上浇油。
还怎么推拿啊,自己的手触到那油腻的肌肤,不直接爆炸才怪。女人也感觉到石坚的异样,抬眼就看到他那直直朝天的玩意儿,白净净地却峥嵘尽显,微微地颤动着,象是蓄势待发的巨龙。再往上看,不觉得更吓一跳,石坚满面通红,双目尽赤,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就象要发疯了一样,但却只是盯着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行动。
女人很聪明,知道石坚在忍,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了一层。自己毕竟年长一些,而且是结过婚的女人,经验也比石坚要多,知道男人这样子对身体也不好,他还是个孩子呢。唉!都是自己闹的,帮帮他吧!对石坚渐增的好感与女人天生的母性,使女人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石坚的下体,生涩地撸动!
「嗷……」女人小手软嫩的包裹,就象被闸门挡住的洪水,只要闸门一打开就会喷礴而出,身体那种沸腾的感觉仿佛知道身体的闸门一被打开就会自由一样,畅快地更加活跃。石坚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前耸动。
「小坏蛋,便宜你了,别瞎想,我是为了让你好好给我上药!」第一次握着男人的那东西,一点害怕,一点好奇,更多的是娇羞,自己太大胆了,仅凭着一点好感就做出了这么亲密的行动,自己难道真的天性淫荡吗?
下面如潮的快感,使石坚体内越涨越高的沸腾有了发泄的方向,不再憋的彷徨无助。女人的话也提醒他是有任务的。所以一边任女人抚慰着下体,一边取出药油倒在手上,然后双手搓热,轻轻按在女人的腰窝处。
「姐,姐,我要用力了啊,你忍着点啊!」石坚憋声憋气的说,然后双手用暗劲,缓缓加力,同时往臀部推揉。
「啊……」疼呼的不是女人,而是石坚。女人听了石坚的话已经做好忍痛的准备了,可是剧痛让她不由地浑身一紧,可她忘了手里还握着石坚的东西,大力一捏,他不疼才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一边道歉,小手一边轻柔的抚摸着石坚的下体,就象抚慰一个被突然惊吓的孩子的头一样。
天啊,绝对的痛并快乐着。在巨大的快感中那点痛感完全不算什么事儿,石坚忍着舒畅,没有再作声。又倒了一些红花油,双手继续推揉,白嬾的肌肤在他的手掌下已经泛红,加上涂满了药油,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份外的诱人。
女人感觉到男人的认真,身上的疼痛已经逐渐的减轻,心中感激之情也逐渐地增加。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卖力地撸动着。虽然手臂已经有点发酸,有些惊讶与他变态的持久。自己虽然是个寡妇,结过婚了,但还没有什么真正的性经验。那个死去的丈夫,新婚夜爬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半宿,也没有真正成功,他那东西比现在手里握的要小一圈,硬度也差很多,关键是还没有插进去,就射了。试了三次,第三次他自己硬不起来,非让她用手帮他,好不容易有点硬度了,却直接就在她手里射了,折腾得两人都累的够呛。也许正因为夜里累的,第二天那短命的丈夫就走了。
现在手里的东西是这么粗大,这么硬挺,这么的滚烫。要是用它插在自己下面,一定会一次成功吧?会把自己下面撑坏,烫坏吗?那会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女人的蜜穴就象也同步在做好被抽插的准备一样,蜜汁儿已经汩汩流出。
神情已经变得迷乱,口里竟然无意识的呻吟着。
推揉了半天,石坚凭经验知道女人应该已无大碍。可手却依然没有停,有意无意地开始往下滑,不知不觉双手已经抚上女人那浑圆的臀瓣,油滑滑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真的被自己揉出水来一样。
他的手法有生涩,有点畏缩,还有点犹豫,就是这样似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就快崩溃,触电般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她已经迷乱,心里无力的抗拒,不能……不要……千万别……不可以……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滑到那羞人的地方。她的身子急剧的颤抖,她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她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石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已经真真切切的摩挲到她的禁区,有点热……带着滑腻……这是他第一次用手真切的感觉到女人的隐秘,很奇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他快受不了这极度诱惑的刺激,很柔软的滑腻……那是欲望的沟壑,他不知道那有多深,那一切对他都充满着神秘,一种莫名的灵感促使他的手指向里面探去,就象进入一个里面藏有珍宝但黑暗无比的山洞,小心翼翼,但又急迫刺激。
「嗯……不要……」女人在他魔手强烈的刺激下,喉咙没有压抑住声音,荡人心魄的呢喃……这娇腻的声音很催情,让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正确的,这的确会给女人带来更多的快乐,他开始变得坚决,动作也开始变快。而女人似乎也在响应他的号召,同时变得疯狂,小手动作的速度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
刺激不断的在加强,第一次的他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下面的人在扭动,在喘息,在呻吟,貌似配合他的激情,他已经燃烧,绝妙无比的超强快感如电流般击中他,他抵挡不住,他已经忍受不了,血涌上了头,两耳嗡的一响,他喉咙时发出畅快的闷哼声,插入女人的手指僵硬的勾曲,他的身体在抽蓄,那巨大在女人的手里喷礴,白色粘稠的液体象子弹一样,轨迹不是抛物线而是直线射入旁边的草丛中,显示出动力的强大。
她感觉到他身体达到颠峰,在他畅快的闷哼声中,她被他的激情点燃,他的在自己的体内的手指,就象按中开关一样,自己体内所有的激情也被一瞬间点燃了,配合着他最后粗暴的摩挲,她在最后一刻引爆了颠峰,奇妙无比的触电快感,她发出了荡人心魄的高亢呻吟,她的身体在瞬间绷紧,颤抖着……喘息渐渐平复,激情在慢慢消退,刚刚释放出最后激情的石坚感觉到疲乏,好累,他翻身躺在女人身边,他有点沮丧,他知道在那神秘的地方他可以得到更高的享受,可是他没能进入他渴望的地方,此刻那里的温暖似乎离他很远,如果自己用强,会不会就得逞了呢?
女人的美眸瞧着他,还好,他没有强迫自己,否则自己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接纳,她感到万幸,也突然感觉到一种被尊重的幸福,自己的手让他得到了情欲的颠峰,他的手也让自己彻底的解放自己……这是一个已经初步成长为男人的大男孩,短暂的接触,能够感受到他作为男人的包容与责任感,这是一个让人能感受到安全感的男人!
女人爬起身来,腰间果然已经疼痛大减。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点懊恼,她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心里有点好笑,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能跟这个男孩发生这样亲密的接触,以后自己又怎么可能再拒绝他。女人有点怜惜地俯下身,在石坚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
「小坏蛋,大姐都跟你这样儿了,还怕以后不认帐,没机会吗?」「真,真的?」石坚有点意外的一下坐起。
「什么真不真的,赶紧扶我起来穿衣服,咱俩就这样这么坐下去啊?」女人嗔怒着说。
石坚一骨碌爬起,按女人的指示找到她的衣服,看女人不方便,就要替她穿,可是笨手笨脚的,女人嫌她麻烦,让他自顾穿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按女人的指点,把她背到她的家。
原来,她就住在开始自己看到的那个窝棚。
(四)
这是一个简陋的木质结构窝棚,只能起到一个初步遮挡风雨的作用。风大点或者雨大点,便完全失去作用。一张用砖块与木板搭起的床,但占据了窝棚里大部分的空间,木板床上铺着杂草,上面有一铺有点破旧,但看起并不脏的被褥。
石坚把女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让她平躺,告诫她不要乱动。窝棚里除了床没有坐的地方,石坚只能屁股搭在床边上坐下,虽然自己还是个孩子,但自己是男人,女人受伤了,而且还与自己发生了超常规的亲密接触,自己是要负责的,至少要互相了解认识一下。
女人叫张桂云,是个寡妇,今年23岁。从小就是在离这里有点距离的村子里长大的,那个村子叫新华村。桂云母亲生她时难产,农村医疗条件差,所以生下她就走了。父亲似乎受到了刺激,加上她是个丫头,不是男孩儿,更认为是因为她才害自己没了媳妇,所以从小没少打骂她。经常一喝完酒,就拿小桂云出气。
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小桂云从小就什么活都干。上学后,成绩也很优秀。可是初中后,父亲不愿意花钱让她继续上学,无奈只能辍学。转眼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加上容貌秀丽,皮肤白净,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就象会说话一样。村里游手好闲的小青年经常骚扰她,但桂云虽然年纪还小性子却烈,后来甚至随身带着剪刀防身,那些不良小青年渐渐也怕她了。
后来经人介绍,附近村子有家比较富裕的人家愿意出五万块礼金娶桂云。桂云父亲自然一百个愿意,哪顾得桂云的意见。桂云也只能认了命,甚至与夫家只见了一次面,就过了礼。那个身材单薄面色苍白的男人就短暂地走进她的生命。
农村的婚礼是一个大事儿,流水席摆了整整一天。新娘子如此漂亮,那些小青年闹洞房是免不了的。懦弱的丈夫也谈不上保护她,桂云一开始碍于情面,让那些小青年占了点便宜,当然无非就是摸摸手,被搂抱一下,后来看他们有更过份的举动,就冷下脸来。但就是这样,也闹了大半夜。
男人虽然身材瘦弱单薄,但桂云的美丽诱惑力是巨大的。众人一散去,就迫不及待的把桂云推倒在坑上扒她的衣服。桂云虽然心里厌恶他的粗鲁,但毕竟已经结婚成为夫妻了,这种事儿也是肯定要经历的,只能任他施为。无奈男人似乎先天不足,硬了三次,也射了三次,但没有一次能真正的插入。而且本来身体就有些弱,一晚上的折腾,第二天精神就很差。在开着自己家的拖拉机去拉化肥的路上出了车祸,男人当场就没了,男人的老爹,也撞成了截瘫。飞来横祸让这个家从很富裕一下子陷入了困境,农村人本来就迷信,觉得不幸是桂云带来的,她是丧门星,克夫相。把桂云赶回家,并且要求把当初给的五万元彩礼退回去。桂云父亲当然不愿意,到手的钱不可能再吐出去,所以一直赖着不给。同时还一直骂桂云是个败家子儿,连嫁个人都嫁不好,以至于让他收个彩礼钱都收的这么窝囊。有时喝醉酒回来,还动手打她,毫不顾及桂云已经是寡妇了。
于是,心灰意冷的桂云就搬出来住了。从小就干家务活,干浓活的她,可以照顾自己。于是在离村子比较远的地方,自己盖了个窝棚,出来时自己带了点粮食与种子。在窝棚附近选了块地种上了。旁边的小河也有不少鱼,做个简易的鱼网就可以捕到鱼。在这儿一住就是大半年了。
自己住最大的好处就是心静,不用听别人的唠叨,不用看别人的白眼,不用怕男人的骚扰,更不用担心父亲的打骂了。但最难耐的就是寂寞,静的让她感觉有点害怕,尤其是夜晚的时候,那种无助的感觉更加强烈。为了保护自己,她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一把刀防身,这让她感觉有一点安全感。
美丽的女人都爱干净,桂云也不例外。居住的环境虽然很简陋,但旁边的小河却是她的最爱,小河两岸高高的水草,就象天然的屏帐,隐身在里面外边谁都看不到。所以只要天气允许,她几乎每天都会到小河里洗澡。
今天就是她刚刚洗完澡上岸,还没有穿衣服,就发现石坚「蹑手蹑脚」的过来,以为他是个登徒子企图要占自己的便宜,便拾起根木棍准备把这个流氓打倒。
没想到是个误会,而且打人没人到,自己却受了伤,更与这个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
听桂云娓娓道来,语气平淡地讲述自己苦命的经历。幸福的家庭原因只有一个,不幸的家庭原因却各不相同。可石坚认为,其实幸福与否的原因并不复杂,就在于自己是坚持还是放弃。桂云的遭遇就象是小说里的桥段,但她的命运通过她的坚持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虽然她的处境很困难,石坚却并没有觉得她可怜,反而是有一种敬佩的感觉。他决定,自己要尽自己所能帮一下这个女人,虽然自己还是个孩子,这个女人大自己10岁,可一向自信的石坚觉得自己还是有能帮到她的地方,比如眼下。
「桂云姐,你的腰伤不能乱动,要静养几天。你就在床上躺着吧,这几天我给你送饭!」
「小石兄弟,不用了,H 镇离这儿有20多里路,太远了,就不麻烦你了。我这儿有点干粮,够吃两天的了,我觉得过两天我就没事儿了。」桂云有些过意不去的说。
「没事儿,就当锻炼身体了,我每天跑的路比这个要多,正好这回到你这儿,比到处瞎跑好。」石坚拍着自己的胸脯爽快的地说。
这小家伙的确是很强壮的,桂云不禁想起在小河岸边的那幕,刚才聊天,他说他才13岁,一般的孩子这个岁数还是小屁孩儿呢,他小小年纪那地方竟然那么粗大,那么持久,真是个惹人心颤的小冤家呢。女人想到这儿,脸上不觉有点发烫。
「姐,你这儿有盆吗?我采了不少蘑菇,我去洗一下,给你先做一顿,这东西有营养,对身体有好处。」
「锅碗瓢盆啥的都在角落那块,用布盖着。你会做吗?」桂云感受到石坚的直爽,善解人意的她知道对于这样的人,不用太多客套,太客气反而会让他觉得做作,而且自己现在确实不方便下地做饭,便很自然地告诉石坚盆在哪里。
「嘿嘿,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很馋,爱吃。所以很小时就对做饭感兴趣,去饭店吃饭时还经常跑到厨房去看厨师做饭呢,所以不但会做,做的还不错!」石坚有点小得意的边说边找到盆,拿着包着蘑菇的包袱出去了。
窝棚离小河就50米距离,去小河的路上,又顺便采了点能吃的野菜,与蘑菇一起在河里清洗干净,小河里面有不少小鱼,用盆就可以捞到,石坚捉了几条,这东西补钙最好了,随后又捡了一堆干草树杈。材料备齐,可以煮一锅新鲜营养丰富的小鱼蘑菇汤了。
灶台是几块砖搭起的,锅直接架在上面,类似于野炊形式,石坚经常没事儿就在野外转悠,这个事儿他干起来得心应手。很快,一锅溢着鲜香的蘑菇汤就让他给做好了。
躺在床上的桂云,角度正好对着灶台的位置,看着忙来忙去的石坚和那袅袅的炊烟。忽然竟然感觉到一种幸福感,那种安静却温馨,被别人照顾的感觉,是平生从未有过的。虽然也很年轻但已经尝尽人情冷暖的她,此刻真实的感受到一种安全感。石坚的举动本来是很平常的,就象是送出了一碗水,可是接受者却是个久渴的人儿,这平常的水不啻于是无尚的甘霖啊。似乎就从那一刻起,桂云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但君所求所欲,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念头。对方是个孩子,自己年长十岁,又是个寡妇,也许今生注定无缘相伴,但她会默默地为他祝福,只要他有需要,自己愿意付出一切。
小鱼蘑菇汤确实很鲜美,桂云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就着干粮喝了两大碗汤。石坚也在桂云的推让下,吃了一些。吃过东西,石坚把东西收拾好,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再不走,天就黑了,回不去了,于是便向桂云告辞。
「姐,我得走了,要不天黑了看不着道儿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哦,对,得走了,回去晚了,你爹妈该担心了,路上小心点啊」桂云语气中带着点不舍。
「嗯,放心吧,我天天在外面疯,他们对我很放心。我走了啊,明天我早点过来看你」说着,石坚转身就要走。
「哎,小兄弟,等一下……我光知道你姓石,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儿呢?」桂女的脸有点发红,她是想多与这男孩儿待一会儿。
「呵,可不是咋的,我叫石坚,姐你可以叫我小石或阿坚或者随便你怎么叫都成。」石坚站在门口,里面的光线暗,所以并没有看到桂云脸上的表情。
「好,石弟,呵呵。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石坚欢快的走了,今天的经历巧合得离谱,想想都让他觉得兴奋。对于他这种喜欢舞枪弄棒的男孩子来说,心里都有一个骑士的梦想,幻想自己有天能成为打抱不平,杀富济穷,武功盖世的英雄。今天虽然是救美,但自己不是英雄,因为造成这个美女受伤的正是自己,而且还趁给美女治伤的时候发生那样的事儿,可是他从女人的反应来看,她对自己是感激的,说明自己的行为还是有意义的,这让他兴奋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石坚每天都早出晚归。而且每次出去的时候,都带着一包吃的。石坚的父母都忙生意,也知道石坚很小就懂事儿,很少让他们操心,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而且暑假以来,他天天都是往外跑,他们也习惯了。所以也没有过问石坚是干什么去。
石坚每天自然是去桂云那里,每次都带一大包干粮水果熟食之类的容易储存的食物。而且他在路上还盘算着另一件事儿。他觉得桂云那个窝棚太不结实了,刮风下雨很受罪,而且这个地方万一有人来,也比较显眼,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也不安全。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有自己的房子,但自己体力好,可以多走点路帮着选个更好的地方。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