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静养了十多天,伤势总算痊愈,他心中暗想∶「师兄功夫不过和我在伯仲之间,只是仗着金丝软甲方侥幸取胜;今後交手,只要攻击师兄头脸部位,自己年轻力强,当可稳操胜算┅┅」思想至此,不禁心中大乐,他口中喃喃自语的道∶「这十几日未近妇人,憋得可真难过,也该出去找找乐子啦!」玉真子坐在路旁树荫下守株待兔,但天气炎热,官道上竟是杳无人迹。他呆了一阵觉得无聊透顶,正想起身离去,却见远方一条人影,向此快速奔来。他凝目望去,只见来人是个三十上下的妇道人家,庄稼打扮,瞧起来土里土气似乎没什麽姿色,不禁心中暗骂∶「真是倒霉!等了半天,来了这麽个村妇;也罢!捞到篮里便是菜,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那妇人奔至玉真子身前,见他双手摊开拦在路中,不禁勃然大怒。她杏眼圆睁,怒气冲冲的道∶「兀那道士!光天化日之下,你拦路挡道意欲何为?还不快快让开,难道等苦头吃不成?」
玉真子此时临近一看,感觉这妇人长得倒也不差;虽说装束打扮土里土气,但姿色容貌却在中上之间,尤其两眼炯炯有神,更显得英气逼人。他见这妇人凶狠霸道的模样,另有一股彪悍的风情,不禁心痒难耐;他也不答话,只是笑吟吟的望着盛怒的妇人。
这妇人见他这模样,不禁也侧了头冷冷向他打量了起来;只见这道人身材高瘦,约莫三、四十岁年纪,道袍灿烂华贵,背负长剑,一身清气,飘飘然有出尘之概,显是一位得道高人。她脾气一向暴躁,但见这道士气势不凡,倒也不敢造次,当下勉强压抑怒气温声道∶「华山归二娘拜上仙长,敢问仙长有何教益?」玉真子闻言也是一惊,心想这婆娘竟是神拳无敌归辛树之妻,这可愈发有意思了。他一甩手中拂尘,朗声道∶「原来是华山门下,那穆人清可还好?」归二娘见他直呼师父名讳,似乎与师父很是熟悉,於是语气愈发恭谨的道∶「多谢仙长问候,家师一切安好。」顿了一顿又道∶「敢问仙长如何称呼?拦住弟子有何教益?」
玉真子答非所问的道∶「你夫婿归辛树名气大得紧,也不知是否浪得虚名?
嗯!让道爷就先试试你的功夫吧!」话声方歇,突地伸手在归二娘脸颊上摸了一把。归二娘大吃一惊,本能的挥出一掌,玉真子疾向後仰,掌锋从鼻尖上急掠而过,他不由得心中暗惊∶「瞧不出她女流之辈,掌法竟然如此凌厉了得。」归二娘吃玉真子轻薄,心中愤怒已极,见一击不中,右拳随上,使的正是华山派的破玉拳。归二娘与丈夫在家之时无日不对掌过招,自负掌法之凌厉狠辣,除了丈夫之外,武林中已少有敌手。但一交上手,竟然连对方身影都碰不着,不由心头火起,当下拳掌交互,全力进击。
玉真子穿梭在掌劲拳风之中,间或趁隙在归二娘身上掏摸两把,直气得归二娘势若疯虎,出手更是狠辣强劲,形同拼命。玉真子心下也不禁暗暗佩服,他心想∶「这归二娘已如此了得,那归辛树当更为厉害,华山神拳倒也并非是浪得虚名。」
玉真子逗弄了一会,不再闪避,出手还击;归二娘顿觉缚手缚脚压力倍增,她情知不妙欲待趁隙脱逃,但玉真子身影飘忽,竟是毫无空隙,她勉力支撑了十馀合,一个失神便被玉真子点倒在地。玉真子将她提起,飞快地奔进路旁一处荒芜的农舍。
玉真子将归二娘发髻解开,衣服剥下,放躺在炕上;此时再一细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孔涨得通红;披散长发簇拥下的面颊,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明亮的双眸,喷火般的怒视着自己,那股凶悍泼辣的神色,竟使得原本并非俏丽的容貌,平添了一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玉真子继续审视归二娘赤裸的身躯,但见她光滑的肌肤,白皙中带有一股淡淡的古铜色泽;胸前两个肉球坚挺饱满,颤巍巍的耸立;圆润丰满的双腿,结实挺直;硕大嫩滑的臀部,耸翘浑圆;乌黑柔细的阴毛,平整熨贴,浓而不乱;至於那欲隐还现的淡红肉缝,更是蓬门紧闭,似乎要为主人的清白,把守住最後一道防线。
玉真子心中暗想∶「瞧不出这娘们,脱下衣服倒还真是不错。看她这样子,平日里定然规规矩矩,无缘享受真正的销魂滋味。只要道爷使出手段,不怕这娘们不欲仙欲死承欢胯下。」当下便褪除衣衫,欲待行淫取乐。
归二娘怒火中烧,又羞又气;她狠劲发作,把心一横,双目圆睁死盯着玉真子,心中暗想∶「老娘成亲十多年了,也不是什麽黄花闺女,倒要看看你这淫道能玩出什麽新的把戏?」
此时玉真子已是一丝不挂,归二娘见及他的裸身,不禁暗暗称奇∶「瞧不出他一个大男人,全身肌肤居然雪白粉嫩,简直赛过一般妇人。」再往他胯下一瞧,不觉哑然失笑;只见玉真子那话儿细皮白肉,玲珑可爱,竟只有夫婿的一半大小。她心想∶「这等货色也想偷香窃玉,未免太也自不量力了。」想至此处,脸上不觉露出揶揄的讪笑。
玉真子见她面上神色,充满轻蔑与不屑,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的伸出双手,在归二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摸了起来。他并非如一般人那样,直接侵袭双乳及下阴;而是先行握住归二娘的手掌揉捏了会,既而顺着圆润的手臂缓缓的向上搓揉。手部抚弄过後,便又握住归二娘的脚掌,依样画葫芦的顺着脚踝、小腿、而游移至大腿与丰臀交界之处的多肉部位。
归二娘穴道被点身不能动,让他一摸,只觉说不出的舒服,全身上下立时暖洋洋的无限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竟忘了这淫道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原来玉真子这般摸法有个名堂叫〈贞妇吟〉,此乃运用高深内力做基础,再配合人体经脉所从事的一种摧情按摩,其功效直透经脉深处,远胜一般淫药;就是三贞九烈的贞节妇人,经他一摸,也会立时春情荡漾渴望交合。
此时归二娘下阴部位,已然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紧闭的肉缝也微微颤栗开合;她原本圆睁的双目,如今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星眸半闭,竟似要睡着了一般。玉真子见她体内泛滥的欲情,已奔腾至绝顶高峰,便直探归二娘湿润的下阴,将手指伸入那成熟紧密的小穴中抽插了起来。
触手之下只觉嫩穴紧密窄小,浑然不似已婚妇人,不觉心中诧异。原来归二娘虽成亲十多年,但却未曾生育,且日常忙於练武,对於夫妻之事,实是若有似无般的稀疏。此外那归辛树为人质朴,不通人情世故,行房之时老是弄错了孔,经常将尿道当成了阴道,是故归二娘未尝其乐先蒙其苦,因此总视行房为畏途,久而久之,也就彻底断绝了此事,也正因如此,欲情不得发泄,才使得她的性情暴躁,行事凶悍泼辣。
如今她久旷的敏感身体被玉真子这采花圣手一番抚摸挑逗,顿时全身骚痒,五内如焚。归二娘只觉欲火炽烈,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鲜嫩的小穴,也紧紧的吸吮住入侵的手指。玉真子此时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封住她聚气的经脉,如此归二娘全身活动如常,只是无法凝聚内力。
她行动恢复自由,立即耸动腰肢挺举臀部,意图让手指更加深入,但玉真子一抽手竟将手指缩了回去,归二娘一时之间,只觉恍然若失无比空虚,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她一挺身坐了起来,面部刚巧正对着玉真子的下体,触目之际,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玉真子那原本玲珑可爱的微小阳具,如今竟是又粗又长,足足有夫婿的两倍大;那宝贝除龟头部位是红通通的外,通体雪白,感觉上就像象牙般的洁白坚硬,看起来煞是吓人,也煞是可爱。
归二娘一惊之下,灵明稍复,原本不顾一切的情急浪荡,顿时又化为羞愧情怯的模样,使得三十多岁的她,竟显露出如同十七八岁少女般的娇羞神态。玉真子看在眼里不禁淫欲勃发,他抬起归二娘丰腴的双腿,使得归二娘复行仰躺,自己双膝一跪,象牙般的粗大阳具已直直的对准了归二娘娇嫩的阴户。
归二娘虽然欲火已炽,但却不甘就此受辱,她挥动双手击打玉真子,身躯也激烈扭转挣扎。玉真子采花无数经验丰富,他抓住归二娘的脚踝,将两条腿压至归二娘的面颊旁,如此归二娘整个身体如同摺叠起来,不但动弹不得,就是双手也无法再行挥动。
此时归二娘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两片阴唇也因身体姿势而大大分开,玉真子将阳具向前挺了挺,鸡蛋大的龟头立时顺着湿滑的淫水,划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紧顶归二娘湿润的阴道口。归二娘只觉下体酸、疼、麻、辣、痒五味杂陈,如同触电一般,下阴深处更似掏空般的空虚难过,她粉脸通红,檀口微开,面部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玉真子心想∶「这娘们果然饥渴的紧,这会就禁不住现出这般媚态,要是真顶进去,那还得了?」当下缓缓的加强压力,向前研磨钻探,粗大的阳具也一分一寸的逐渐没入归二娘那湿滑紧窄,轫性十足的鲜嫩小穴。
归二娘顿时之间,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原本眼中的淫道,此刻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大罗金仙。她微张的檀口,随着阳具的深入而愈开愈大,当尽根没入时,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双臂紧紧搂住玉真子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死命的夹住玉真子的腰肢。
她整个身体跃起挂在玉真子身上,不待玉真子抽插,那强劲多肉的丰臀已疯狂的耸动了起来。玉真子乐得轻松,他双手托着归二娘硕大柔软的丰臀,顺着归二娘的动作,起承转合,灵巧的长舌也在归二娘摇摆晃动的奶子上,舔来刷去。
归二娘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片刻功夫,她已是欲仙欲死销魂连连;高潮过後,她软软的趴伏在玉真子身上,大口的喘气,玉真子温柔的亲吻她的颈项,缓缓的将她放了下来。归二娘馀韵尚未消失,玉真子已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後复行深深的插入。
那未泻的阳具较前更显粗壮火热,抽动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由於阳具粗长,因此每一抽插均直顶至归二娘敏感的子宫口,归二娘舒服的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主动出击与被动承受,滋味竟大不相同,玉真子每一抽插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归二娘就如同晕船一般,销魂之际,简直忘了自己正遭强暴,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此时玉真子探手抚摸那两个饱满柔嫩的乳房,并亲吻归二娘的耳根、面颊。
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归二娘的子宫,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煞时之间归二娘只觉下腹深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不由得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呻吟,同时身子一歪,竟晕倒在玉真子的胯下。
玉真子发泄过後,觉得身心舒畅,他好整以暇的披上道袍,悠闲的欣赏着归二娘的裸身,心中暗想∶「世人皆慕少艾,却不知少女不如少妇,少妇却又远不及中年美妇;嘿嘿!若非道爷尝遍天下美色,怕也悟不出这般道理。」他一挥拂尘,再不回顾,留下赤裸昏睡的归二娘,竟自飘然而去。
归二娘经此一役竟珠胎暗结,无奈之下多方设法打胎,但却始终无法如愿,情急之下只得缠着归辛树行房,硬是将绿帽戴上夫婿头顶。足月之後产下归钟,由於先前打胎伤了元气,因此这归钟自幼便体弱多病,可怜归辛树蒙在鼓里,竟对归钟疼爱无比,归二娘看在眼里,心中有愧,只能暗叹∶「唉!真是前世冤孽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