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床后,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么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么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么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么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么.....」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么,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么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这么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么?」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么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妳。」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么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仿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么呢?」
「什么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妳的。懂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妳,让妳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么,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妳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么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妳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么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么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妳。」
即使对她这么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妳說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么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么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么?」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么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妳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妳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妳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链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么,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么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妳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么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么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么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么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么命令都会听,是比妳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么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么!!」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么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么办?要怎么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妳的意思是叫我怎么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么,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妳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么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妳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么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沉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妳治疗妳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么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妳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沉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妳的。当然,如果妳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么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妳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妳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妳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